阮長毋在秦晟的帶領下來到藥房取了要用的藥材,吩咐人去熬藥,又從身上拿出一小瓶解毒丹,兌了三壺水,讓人迅速拿去給昏迷的人一人服下一碗。
等所以的事情忙完,以至深夜。眾人齊集在議事堂中,原本空曠的議事堂擠滿了人。
柳一刀道:“我願意第一個帶頭前去討伐魔教,誰願意跟老夫一同前往!”
大堂裏一片聲音響起,“我等晚輩都願意同柳掌門前往!”
柳一刀轉身看著各位武林同輩,問道:“各位意下如何?魔教的人已經欺負到我們頭上來了,我們再不前去剿滅魔教,就會成為他們的笑柄,以為我們是縮頭烏龜,任他們宰割。”
“我到是沒什麼好說的,剿滅魔教之事刻不容緩,”秦政摸了摸胡子,看向眾人,“不知各位對此次剿滅魔教之事有什麼好主意。”
眾人一陣沉默,誰也沒有說話。
禪空方丈手持佛珠,口中念道:“阿彌陀佛,老衲不才,不知鮮於施主可有什麼好的辦法。”
眾人看向鮮於釋,鮮於釋沉默一瞬,對禪空方丈等人抱拳行了一禮,說道:“承蒙禪空方丈抬愛,晚輩認為此次婆羅教少主阮陶華來的太過巧了。”
殷律臉色也變得凝重,道:“就好像是在故意引我們去攻打他們一樣。”
鮮於釋分析道:“此去魔教路途遙遠,少則半月多則一月,魔教總壇又處在絕頂之峰,四周雲霧茫茫易守難攻,誰也說不準什麼時候會出現變故。據晚輩查證魔教在中原內地還有一個分壇,如果我們貿然行動,很有可能正中他們的下懷,到時魔教來個前後夾擊打得我們措手不及。”
眾人點頭,鮮於釋接著說道:“晚輩覺得要徹底鏟除魔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而是要由表及裏一步一步慢慢的來。晚輩覺得現在我們大家要做的,就是先端了魔教在中原的勢力,斷了他一條胳膊,在去攻打魔教總壇。不知晚輩的想法可行不可行?”
“這個辦法甚好。”秦晟拍手稱讚。
屋中的人都連連點頭,無不誇獎鮮於釋沉著冷靜,才貌雙絕,聰明睿智,不愧是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
秦政感慨道:“還是你們這些年輕人有想法,看了我們都老了,這些事情就全靠你們這些年輕人了。”
秦穎不愛聽這話,摟著秦政的胳膊說道:“爹才不老呢,爹還是最意氣風發的時候,還能打死一頭熊呢。”
“我的乖女兒都到嫁人的年紀了,爹能不老嘛。”秦政道。
“爹~。”秦穎臉皮薄,臉頰上立刻浮現一團紅暈,嬌羞的瞪了秦政一眼,那一眼更像是在撒嬌,一點威力也沒有。
秦政將乖女兒摟近懷裏,遮住秦穎紅撲撲的小臉蛋,拍了拍秦穎的背以示安慰。我這麼可愛的乖女兒才不讓你們看呢。
秦政和眾人大笑,經過這一出,原本凝重的氣氛才活躍了起來。
秦政將一幹人等召集起來,商討著,“我們就這樣這樣那樣……。”
阮長毋和眾人忙前忙後,端藥遞水,配藥熬藥,清除眾人體內的餘毒,忙的滿頭大汗,大約忙碌了半個時辰,終於結束了手頭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