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關心隻會帶給你失望,讓我痛苦。讓我看見天堂,在墮入地獄。
還想說‘你拔的時候輕點,我怕疼。’話還沒有說出口,鮮於釋便毫無征兆的把匕首拔了出來。
****你丫的!
“你拔的時候能不能跟我說一聲,我還沒有準備好呢!”阮長毋趴在鮮於釋的懷中,痛苦的嚷嚷。
我靠!嚇死人了。
拿出金瘡藥,給阮長毋屁股上的傷口上藥,一邊心疼阮長毋,一邊把伍子爵給記恨上了。連自己的女人都打不過算什麼男人?
“怎麼回事?”鮮於釋盯著阮長毋的眼睛,又問了阮長毋一遍同樣的話。
所以……還是討厭我吧。
“還能怎麼回事,莫名其妙的被醬油打了。”阮長毋疼的一抽一抽的,說話的語氣也不太好。
一提這事阮長毋就來氣,憑什麼你們之間的爛事要牽扯到我,還莫名其妙的被人打。
丫的以為我是不倒翁嗎?沒事找抽。
“我不是故意的,……我太生氣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花以瓏坐在地上,眼眶通紅通紅的,斷斷續續的說著。
還不是故意的,丫的要我死了你才會說你是故意的嗎?你丫的眼底一閃而過的殺意,難道是開玩笑的嗎?你就裝吧,你丫的怎麼不去****!
阮長毋憤怒了,手指著伍子爵,盡量使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靜,對花以瓏道:“你紮他可以,但不許紮我,我的屁股跟你有仇嗎?她是無辜的!”
花以瓏完全沒有悔改的意思,一雙眼睛瞪著阮長毋,反駁道:“誰讓你勾引三哥!有了鮮於莊主還不夠?還來和我搶,你這個女人怎麼能這樣無恥。”
“我無恥!”阮長毋指著自己,氣憤不已,這幾天的壓抑全都爆發了出來,秦穎的警告和鮮於釋無處不透著關懷的行為不斷的在她的腦海中循環,這讓她很煩躁,說話也口無遮攔起來,“少女,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講。你的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吧,說話這麼沒品,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勾引他了?”
雖然不想理會這群有神經病的武二代,整天就知道打打殺殺,阮長毋覺得還是要和她解釋清楚,保不住不準她會受什麼刺激,雇幾個殺手幾刀就把她解決了。
阮長毋指著門,示意花以瓏看,“睜大你的眼睛看看大門口都寫的是什麼?有病治病,沒病消災。沒錯,我是一名大夫,你男人是來找我看病的。”
花以瓏雖然覺得阮長毋說的話有些聽不懂,但大意還是明白的,聽到阮長毋那句‘你男人’,臉一下子就紅了。
偷看了伍子爵一眼,花以瓏眉頭又皺了起來,走到伍子爵的身邊,拉著伍子爵的手,急切的詢問:“三哥,你得了什麼病?為什麼不告訴我?很嚴重嗎?我知道有一個很厲害的神醫,是醉酒仙的弟子,我們去找她,一定可以治好你的。”
阮長毋真想衝著花以瓏喊道:喂!少女,你要找的神醫就在你後麵。她會不會為自己剛才傷害她的行為而感到後悔?
阮長毋對伍子爵說道:“公子,腎虧是病,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