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總小心,他是武者!”劉然智身後的保鏢提醒道。
劉然智神情變化不定,沉重喝問:“你是什麼人,敢來我家鬧事傷人。就不怕被抓去槍斃嗎!”
劉依菲知道事情因自己而起,一咬牙,站出來道:
“爸,不是前輩的錯。我在藥店買人參給爺爺吊命,遇到前輩在藥店施展醫術救人。我請前輩回來給爺爺看病,前輩看後說爺爺病危要馬上救治。我正跪求前輩出手相救,媽和弟弟回來,不讓前輩給爺爺治病,還趕前輩走。
前輩想要離開,弟弟要前輩退還十萬診費。我不同意,咱們做生意講誠信。
弟弟一定要前輩退錢,還攔住前輩不讓前輩走。
前輩打了弟弟一巴掌,教訓說爺爺病危,不讓他治不要緊,既然請來神醫,為何不趕緊救人,反而要攔他。
媽看到弟弟被打,叫保鏢打斷前輩雙腳。前輩打了媽兩個耳光後想要離開,被保鏢阻攔。
我讓保鏢離開,願意自己再拿出十萬元,當前輩退的診費給弟弟。可是弟弟和媽不願意,還讓保鏢切了前輩雙手。
前輩這才憤怒出手……”
聽到這裏,劉然智怒喝一聲:“夠了!”
他指著劉依菲:“你好歹是劉家的人,竟然幫著外人害自己弟弟和母親,你還是人嗎!什麼前輩,被人騙了還傻乎乎地幫人數錢!”
劉然智盯著左沙:“小子,別以為學了幾招三腳貓功夫,就自稱武者為所欲為!敢斷我妻兒雙手,你兩隻手夠賠麼!不夠賠,就賠腳!”
說完,劉然智一揮手:“給我上,打斷他手腳!”
四個保鏢當即脫下身上衣裳,露出身上的腱子肉。每個人的手腕上,都戴有精鋼護腕,護住半截前臂。
左沙雙目微眯:“鐵線拳?”
保鏢獰笑:“小子,有點眼力。”
他們一個個,全身戴上指虎。
“敢在劉家撒野,叫你有來無回!”
“敢在劉家傷人,斷你手腳!”
四名保鏢先後撲擊而來。
左沙一腳踢出。
“嘭!”
一名保鏢被踢中胸膛,如炮彈一樣倒飛出去。撞到後麵的保鏢,又將後麵的保鏢一同撞飛。
“哢嚓!”“哢嚓!”
兩個保鏢胸骨粉碎,撞破家具重傷倒地。
左沙沒等另外兩個保鏢反應過來,順勢轉身接一個後旋蹬踢。
“嘭!”
這個保鏢同樣被踢中胸膛,撞到身後側方的保鏢,兩人一起倒飛出去。
“哢嚓!”“哢嚓!”
兩個保鏢一個胸骨粉碎,一個肋骨粉碎,撞到牆上,把牆上的畫震落。
“劈裏啪啦咣當!”
“你!”劉然智心頭大震,雙眼如虎微眯。
劉依菲看到情況越來越糟,趕緊站到中間,雙手伸展要阻攔雙方再打。
“爸,別打了,先救爺爺吧!”
劉然智瞪了左沙一眼,繞過左沙向裏麵走去。
劉依菲向左沙鞠躬:“前輩對不起!”
又小聲說道:“前輩你快走吧。最好離開江陽市,我爸認識不少人,不好惹。這次是我給您添麻煩了,日後我再鄭重向你道歉。我……要看爺爺去了。”
說完,她轉身跑進房間。
左沙瞪了萬青芳和劉傳昊一眼,這才轉身向大門外走去。
他實在沒想到,隻是想賺十萬元急用,竟然會惹得來這樣的事。從物業經理那裏得到的二十萬,他都轉給福伯,身上的錢不多。三天時間,男人總要有點錢傍身,這才答應劉依菲。
誰知,唉,真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這個劉老爺子,可不隻是重病那麼簡單,很有可能被人下了陰法。所以,他才說那個賈神醫,治不好,還可能治死人。一旦治死人,有可能被背鍋。
出了劉家大宅,舉目四望,周圍竟無鄰舍。之前他是坐劉依菲的車來,現在沒車送他出去,隻能步行走蠻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