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那個環衛工人左沙記得,個子不高,因為常曬太陽,顯得有點偏黝黑。說話時候,露出一口不整齊的牙齒。臉上皺紋較多,樣貌普普通通,容易讓人看過之後忘記。
就是這樣一個普通人,隻因為好心告訴說了一句話,就被人打斷手腳。
嗬嗬,果然天降七煞星宮入我,必是降大任於我。
善不可製,以惡製惡,以煞製霸!
趕到醫院時,左沙正好看到福伯被人趕出病房。
“你們走吧,不要再來連累我們。我們已經夠苦了。”一個婦人將福伯推出病房後,想要關上門。
左沙伸手,將病房門推開,直接就把那婦人推入病房內。
“你,你是什麼人?”那婦女驚恐道。
左沙知道婦人為什麼這麼做,他不怪婦人。小人物,隻能這樣苟活。這是他們迫不得已的生存之道。
但,他也有他的行事風格。左沙來到環衛工人床邊,深深看了對方一眼,什麼話也沒說。
沒有說感謝,因為昨天已經說過。記在心裏,無需再多說。
沒有說對不起,因為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打他的人。
這一眼,是告訴對方,我會幫你報仇。
床頭桌上的手機突然響起,婦人拿起手機接聽,聽完後什麼也沒說,默默放下手機。
“他們說,你打架鬥毆,將你開除。”婦人對床上的丈夫說。
福伯一聽急了:“你是被人打成重傷,怎麼是打架鬥毆?不行,我上你們環衛站說理去。”
婦人用帶著怨氣的眼神看著福伯和左沙:“他不是正式工,是臨時工,第三方外包,勞務派遣!”
她看了眼閉目的丈夫,隻見丈夫眼角流出淚水。
“你們走吧。”婦人頭也不回地說道。
左沙和福伯離開病房。
“少爺,你給我的二十萬,我未經你同意,給了他們。算是治療和補償……”福伯低下頭。
左沙拿出手機,將劉依菲的十萬元轉給福伯。
“你做得對。這十萬元給你,不要再轉給他們。如果他們醫藥費不夠,才轉。一次性不要轉太多……”左沙叮囑福伯。
福伯點頭:“我懂的少爺,防人之心不可無。萬一他老婆拿錢跑了就麻煩了。他住院,沒有醫保,押金就要十萬元……”
左沙與福伯邊走邊說,經過一個房間時,左沙聽到裏麵傳來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
“翔哥,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不敢再惹那個左沙了。你是不知道啊,他就是一個狠人。我們那兒的幾個保安,都被他打斷手腳。你看看我,手腳不聽使喚,醫生查不出原因。我不想死啊!”
左沙腳步一頓,他聽出是物業經理的聲音。病房裏,另一個聲音響起:
“你怕什麼?讓你去告他敲詐勒索,你全權委托律師就行,又不是讓你去麵對他。”
“翔哥……”
“行了,不要再囉嗦。你怕左沙,就不怕我們?不需要來硬的,你不會以為你當經理這些年,貪的那些錢上麵不知道吧?”
左沙示意福伯在門口邊等他,他推門進去。
“翔哥,給條活路吧……”物業經理的聲音戛然而止,目光直勾勾盯著翔哥身後的病房門口。
翔哥察覺異樣,轉身回看,看到進來的左沙,臉色大變。
“左沙!”翔哥脫口叫出左沙的名字。
左沙咧嘴一笑:“你認得我?很好。”
他伸手拍了拍翔哥的肩膀,翔哥頓時全身無法動彈。
我是練筋武者,竟然毫無反抗之力,翔哥心頭大駭!這是什麼功法,為什麼我不能動?
左沙先不管翔哥,看向物業經理:
“你們的人打傷了環衛工,得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