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沙聽聞有金條,當即停下腳步,腦子一轉,側身指向倒在地上的五人。
“這些人,敢對我動刀動棒,這是想要殺我斷我手腳。我做事向來公平公正,別人如何對我,我如何對別人。
你過去,踩斷他們的手。”
這些人的雙腳,已經被左沙踢斷。時間匆忙,左沙沒能斷他們的手,隻是斷腳不讓他們逃走。
翔哥聽到左沙的話,稍微一愣,臉上就顯露決斷之色,起身走向自己的手下。
“翔哥,不要!”
“翔哥,快逃!”
“翔哥,不!”
“對不起了,兄弟們!”
“哢嚓!”
翔哥一路踩斷五個手下的手。踩斷第五人時,又聽到左沙的聲音飄來:
“還有那邊八人。”
翔哥身形一晃,卻沒有太多猶豫,走向那邊倒在地上哀嚎的八人。
“那四個出手傷人的,先讓他們每人賠五十萬,打到我賬戶。”左沙的話輕飄飄回蕩在院子上空。
翔哥同情地看著自己這四個出手打環衛工人的手下。
“翔哥,我們拿不出五十萬啊!”
“左爺,我們隻是個馬仔,哪裏拿得出這麼多錢!”
“左爺,求你減個數吧。”
“左爺,我隻有十萬……”
左沙冷冷地話飄來:“沒錢不會貸款嗎?那麼多合法的貸款,一家貸個十萬,五十萬不是分分鍾的事?算了,殺吧。”
翔哥神情一凜,隨後變得黯然。撿起地上的刀,說了聲:“對不起……”
不殺你們,我就得死。翔哥心裏十分後悔,沒想到會走到這一步。
“左爺,有有有,我有五十萬!”
“翔哥,不要動手,我貸款!”
“我馬上借錢!”
“我……我賣房!”
“叮咚!”“叮咚!”“叮咚!”銀行提示音接連響起,二百萬到賬。
左沙滿意地看完到賬信息,發現翔哥繞過那四人,要去斷其他人的手,不由皺眉:
“怎麼放過他們?”
賠錢的四人愣住了。翔哥也愣住了:“左爺,錢不是都到賬了嗎?”
左沙道:“錢是到賬了,可這是賠的錢,與手有什麼關係?”
翔哥回想剛才左沙說的話,還真的沒說賠錢了就不斷手。隻得一狠心,對那四個賠錢的手下道:
“兄弟,對不起……”
慘叫聲響起,翔哥自詡打傷打殘人無數,也為這一次的行為感到驚悚。一次性打斷這麼多人的手腳,他還是第一次。
相比自己以前,他覺得左沙這個人更像惡魔。
踩斷完這些人的手,左沙又指著被側立的奔馳車壓住雙腳的四人:
“差點忘記了,還有這四人。”
本以為被遺忘,可以躲過一劫的四個手下,頓時臉色大變。
“不要,左爺,我們知錯了!”
“左爺,求你放過我!”
“左爺,我女兒才三歲,妻子懷著二胎……”
左沙指著這個說女兒三歲、妻子懷孕的人道:“這個家夥,多踩幾腳。為人父還作惡,這種人不配有小孩。殺人者人恒殺之,傷人者人恒傷之。你們出來混,就要有這樣的覺悟。”
剩下一人,嚇得把求饒的話硬生生咽回去。
左沙一腳踹出,側立的奔馳車“嘭”一聲翻回原樣,四輪著地。那被壓的四人雙腳沒了奔馳車的重壓,反而更痛。
翔哥不知左沙為何要把奔馳車踢回原樣,他不敢多問,隻是按照吩咐,繼續踩斷這四人的手。
左沙看向福伯,福伯整個人還在震驚中。雖然在古凡集團大門外,左沙已經有所表現。但這一次人數更多,也更讓人震撼。
“福伯,你不會怪我殘忍吧?”左沙問。
福伯苦笑搖頭。
“怎麼會呢?少爺,福伯當年也是武者啊。武者的世界有多殘酷,我自然是知道的。倒是你父親,反而有點仁慈了。不過,你父親若非仁慈,當年也不會出手救我,我又如何能活到現在。”
對左沙說完,福伯掃視這些人,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