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人家江黎教的,也無可厚非。

如果他們和許大力一家調換個位置,誰又會教孩子要對這樣的長輩恭敬孝順呢?

母慈子孝,也得母慈子才孝!

江黎被兩個孩子狠狠感動了一下,小崽子算是養熟了,沒白浪費這麼多天好吃好喝的伺候他們。

江黎扔掉程紅月:“別扯這些沒用的挑撥離間,分家的事情解決了,再把馬和行囊的錢賠一賠。”

程紅月指著自己瞪大瞳孔,難以置信自己聽到的:“分家我們還要賠給你們錢?”

江黎說:“當然,馬是我們大房的,行囊裏那麼多東西,光是馬肉也值不少錢吧?你們想不賠?”

許聰憤慨接口:“馬車和行囊路上已經被人搶了,這一點大嫂不會不明白,我們哪有錢賠?”

江黎說:“那是你們的事情,我隻知道是你們搶了我的東西,找你們要賠償不是理所應當?虧你還是讀過書的,這點道理不明白嗎?!”

許聰被江黎堵的說不出話!

理虧肯定是理虧的,對付江黎,還是得讓他娘來,男人總不好撒潑打滾賴過去。

程紅月適時的再次開口:“東西已經被人搶了,我們拿不出來,而且我們都是一家人,沒有賠錢一說。”

江黎說:“現在就知道是一家人了?早幹嘛去了?”

許大力問許根深:“爹,這個錢你說咋辦吧。”

許根深的心必然不會偏向大房,何況現在大房還要鬧分家。

明知道大房是拖累,可許根深眼下是不想分的,要知道許大力和許長明兩個人頭就可以多兩畝田。

許根深想了好一會才說:“不管咋鬧,也不能拿分家的事情當氣話說”

許大力打斷許根深:“爹,你覺得我們一家人還能過得下去嗎?”

許根深說:“事情已經過去,難不成你還要我這個爹給你賠禮道歉?”

江黎噗笑:“不是,許大力他爹,你長輩沒有一個長輩的樣子,卻還要端著,搞得好像自己賠禮道歉很值錢似的,你天王老子啊?”

許根深拿江黎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說不過,罵不過,打不過!

她是一點情麵不留,話像是一把刀子,專往人的心窩紮。

你和她更說不了什麼對待長輩要尊敬、孝順,江黎就是一個五中無人的惡婦。

以前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

這麼說似乎還不夠準確,現在的江黎,和以前比起來,更加的囂張跋扈,肆無忌憚!

許大力把話說透:“爹,你不想分家,無非是為了我和長明能分到的田,事到如今,你還想讓我忍氣吞聲,自己拿著蒼蠅往自己嘴裏塞,忍著惡心繼續和你們在一起過日子嗎?全當是我求你,放過我們大房,成不?”

許大力的話說到一半,聲音已經開始哽咽,江黎聽不得他這樣,看著許根深的目光帶上了寒意:“你兩次放棄許大力父子,現在知道他們還活著的好處,又想拿他的地?表麵是一個被夾在中間的無可奈何父親,其實所有的事情,沒有你的許可,誰敢越過你去做?別裝了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