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城靠在椅背上,握著女人的手,輕輕一扯,便將她拽到了自己的腿上。阿
“你為什麼非得咬定這些命案跟上一輩的恩怨有關係呢?”
沉魚想了想,調皮地笑道。
“憑直覺啊!我的直覺一向很準的!”
顧傾城腦袋往後一靠,模樣有些疲憊,聲音透著一絲倦怠。
“你心中是不是已經有了一個人選?”
沉魚怕提起二嫂,顧傾城會不高興,於是搖了搖頭。
顧傾城捏了捏女人的鼻子,笑了。
“你知不知道,你根本就不能說謊,一說謊,表情全露餡了。”
沉魚抿抿唇,微垂著腦袋,不吭聲了。
“還在懷疑二嫂?”顧傾城撩撥著女人軟軟的發絲,問道。
沉魚抬了抬眼皮,偷瞄了一眼男人的表情,見他並沒有生氣,才輕聲回道。
“在沒有任何確鑿證據之前,我也不想懷疑她的。”
顧傾城歎了口氣,意味深長地回了句。
“傻瓜,事情壓根就不像你想的那般簡單。”
“如果,我是說如果,二嫂真的是凶手的話,你會站在哪一邊?”
這個問題,沉魚一直憋在心裏好久了。
顧傾城眉頭一蹙,顯然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我不回答假設性的問題!等真相大白的時候,我會用行動告訴你,我的選擇。”
沉魚沒有等到她想要的答案,有些失落。
桌上的手機突然震動了起來,鈴聲隨之響起。
沉魚伸手拿了過來,遞給了顧傾城。
顧傾城掃了眼來電顯示,而後接通,放在耳邊:“喂?”
“顧總,李曉有消息了……”
沉魚離得近,自然也聽見了,還未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呢,人已經被推開。
顧傾城從座椅上起身,麵色十分嚴肅。
“是二嫂有消息了嗎?”沉魚手扶著桌沿,朝顧傾城問道。
“嗯,我出去一趟。”
顧傾城應了聲,拎起沙發上的外套,便火速離開了。
沉魚的心是矛盾的,她既希望能找到二嫂,又不希望他找到。
她在害怕什麼?害怕二嫂會利用他?
如果二嫂朝他勾勾手指,想必他會毫不猶豫地走到她的身邊吧。
不,或許不會,她應該對自己要有信心的!
沉魚等到了半夜兩點,人還是沒有回來,她有心想給他打個電話的,可是又怕他正在忙。
什麼時候,她也開始這麼的患得患失了?
第二天晚上,顧傾城才回來。
整個人像是好久沒睡一樣,一回家便倒在了沙發上。
沉魚拿著薄毯蓋在了他的身上,想必是太累了,對方竟然就這麼睡著了。
“爸爸。”
小家夥走了過來,開始扯拽顧傾城身上的毯子。
沉魚趕緊將兒子抱起,朝兒子噓了聲:“乖,我們出去玩,讓爸爸睡一會兒。”
“爸爸,睡。”
“嗯,爸爸睡了。”
沉魚抱著兒子下了樓,在院裏玩了會兒,然後又陪顧傾顏聊了會兒天。
再次上樓後,沙發上的人已經不在了,隻留下一張薄毯淩亂地堆在那裏。
問過小莊才知道顧傾城醒來後便直接去了書房。
沉魚來到書房門前,抬手敲了兩下門。
進去的時候,顧傾城正坐在書桌後,手裏拿著她的那條項鏈瞧著。
“人找到了嗎?”
沉魚直接開門見山,這才是她最關心的問題。
顧傾城抬眸看了女人一眼,而後又將目光移回到了手裏的項鏈上。
“有人在B城見過她,人沒找到,不過已經百分之百肯定,她現在還活著。”
沉魚繞過桌子,來到男人身側,繼續問道。
“那她為什麼不跟顧家聯係呢?還是說,那次的失蹤事件原本就是她布置的一個局?
她自始至終都是在裝瘋對嗎?”
顧傾城握緊手裏的玉墜,抬眸與沉魚對視,一字一頓地提醒道。
“你說的這些,無非也隻是猜測而已。今天是最後一次,除非……你有證據。”
沉魚長呼一口氣,然後點頭:“好。”
她能理解,他對二嫂的袒護,畢竟二嫂之於他的重要性是遠遠超過她跟兒子的。
其實,她都可以理解的,隻是心裏有些難受罷了。
顧傾城也知道自己剛才的話說的有些重了,於是轉移了話題。
將手裏的玉墜舉至女人麵前,說道。
“我派人拿去找專家鑒定過了,知道它是什麼嗎?”
沉魚搖搖頭,目光成功地被男人手中的玉墜吸引。
“很值錢嗎?”
顧傾城挑眉回道:“現在已經不是值錢不值錢的問題了。”
沉魚更好奇了,難道這塊玉墜還有什麼玄機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