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魚覺得這個女人沒救了,她苦口婆心了這麼久,怎麼還是執迷不悟呢?
最後也隻能嗬嗬一笑:“你覺得我用得著跟你下戰書嗎?”
雲璐抖了抖肩膀,笑得很假:“輕視對手的實力可是作戰之大忌!”
沉魚感覺已經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於是從錢包裏抽出兩張紅票子,放在桌上。
然後拎包而起:“我不是輕視你,我隻是無視你!”
雲璐的臉色唰的一變,很生氣,但是卻極力克製著,不讓自己發作。
沉魚路過雲璐的時候,突然停下了腳步,俯視著對方,提醒道。
“對了,你想做第三者,我沒意見。
但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拿他跟你哥的兄弟情去讓他為難!
我想,你也應該不屑用這種方法對嗎?”
沉魚丟下一句話便徑自朝外走去,門口站著的服務員為她推開了門:“歡迎下次光臨。”
咖啡館外,司機早已在車旁候著,為她打開了車門。
沉魚上車之前,扭頭朝裏看去,正好對上了雲璐看向外麵的視線。
朝她擺了擺手,然後彎腰坐進了車裏。
直到車子揚塵而去後,雲璐才回了神。她其實很清楚,她不是沉魚的對手。
她沒對方漂亮,也沒對方那妖嬈的身材,更沒有一個傾城哥哥的孩子。
她是處於弱勢的,可是她卻不想放棄,隻想放手一搏,哪怕結果不是她所想要的。
至少,努力過,她不會後悔。
沉魚上車後,便給顧傾城打過去了電話。
“任務完成的怎麼樣啊?”
顧傾城一邊翻閱著即將開會用的資料,一邊開口問道。
沉魚重重歎口氣:“很失敗。”
顧傾城輕聲笑道:“預料到了。革命尚未成功,媳婦仍需努力啊。”
沉魚微皺著眉,有些忍俊不禁。
“我怎麼聽你的語氣,像是在坐山觀虎鬥啊?”
顧傾城再次笑出聲,難得有了閑情逸致,將資料一推,靠在椅背上,逗弄著對方。
“那也是兩隻母老虎!不過你放心,我會為你加油打氣的!”
“嗬嗬……”沉魚冷笑一聲,然後故意問道。
“該不會,你是想等著我們兩敗俱傷後,讓別人趁虛而入吧!”
“那哪能?”
顧傾城的笑聲低沉中帶著磁性。
“我相信你的戰鬥力,絕對勢如破竹!”
沉魚翻了個白眼,將聲音拔高了兩個分貝。
“你少在那說風涼話!就知道在外沾花惹草,最後還得我幫你收拾殘局!”
顧傾城悶笑了兩聲,糾正道:“明明是她自個黏上來的。”
沉魚沒好氣地回了句:“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顧傾城捏著嗓子清咳了聲。
“咳咳……你這比喻……”
沉魚哼了聲,直接威脅道。
“你最好趕緊將那條縫給我補上,否則,我直接拿手掌把你拍碎!”
顧傾城笑得根本抑製不住:“拍碎了,豈不是會惹來更多的蒼蠅?”
沉魚磨牙謔謔著:“就讓蒼蠅將你直接吃幹抹淨算了!”
“怪惡心的。算了,你還是趕緊把我煮了吧!先吃下肚,別人不就沒機會了嗎?”
顧傾城給出一條建議,結果被沉魚直接棄用。
“本小姐不愛吃雞蛋,不過,回頭會把你冷凍在冰箱的。”
顧傾城聽後,揶揄道。
“都是孩子他媽了,還自稱本小姐?明明就是一少婦,還想裝純呢。”
“顧傾城!”
沉魚被氣得不輕,直接掛了電話。
手機鈴聲很快便又響起,本以為是顧傾城打回來的,不料卻是閨蜜的電話。
二十分鍾後,沉魚進了一家KTV。
包房內,音樂聲震耳,魚鯉抱著麥正歇斯底裏地吼著,唱的那叫一個要人命。
桌上已經有了好幾個啤酒罐了,見景揚也在,於是以眼神示意:“怎麼了這是?”
景揚搖搖頭,大聲回道:“我也是剛接了電話過來的。”
沉魚索性直接拿起遙控將電視屏給關了。
魚鯉立刻不滿地回過頭來:“施施,你幹嘛?”
沉魚直接將閨蜜手裏的麥給奪了下來,放在桌上,然後拉著她在沙發上坐下。
“說吧,怎麼回事兒?”
閨蜜幾個,平時就屬阿鯉最樂觀了,遇到什麼事兒都不會放在心上的。
可是今天的她太反常了!
魚鯉忍了沒有十秒鍾,最後撲進沉魚懷裏,開始鬼哭狼嚎了。
“施施,我爸媽要離婚了!”
“離婚?”沉魚與景揚對視了眼,然後回抱著閨蜜,輕輕地拍著她的背。
“阿鯉,今天可不是愚人節呢!”
魚鯉繼續哭訴:“我沒有跟你們開玩笑!是真的!”
沉魚緊蹙起眉頭,輕聲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