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板皺眉,說:“我們酒吧裏都有監控,咱們可以去看看這件事是怎麼起來的。”
誰想那光頭大手一揮,罵:“你他媽少嚇唬老子,老子不是嚇大的!我兄弟被你打傷了,你看著怎麼辦吧?”說完,一人從旁邊走出來,滿頭滿臉是血,剛走沒幾步一下子就癱倒在了地上,連爬都爬不起來了。
我頓時目瞪口呆了,這他媽不是開玩笑呢吧?有這麼誇張嗎?這小子分明是從外邊兒找來的演員啊,看那頭上的血,鮮豔的紅,分明根本就不是鮮血而是不知道沫的什麼醬啊!不得不說,這幫子家夥還真是有備而來啊。
張老板皺眉,說:“你這位兄弟……”
光頭直接揮手大聲說:“少他媽跟我廢話,十萬塊錢,我立馬把我兄弟抬走去看病,否則,你們就等著場子被警察關門吧!”
張老板臉一下子就黑了,如果真的是在酒吧裏發生什麼嚴重的事情,說不得,酒吧還真得停業整頓一段時間,要知道每停業一天的損失都是無法估量的。張老板頓時把目光投向了還在舞池子中間的我身上,一眼的求助。
見狀,我笑著走上前,走到那個倒地不起的小弟身邊,用腳踹了兩腳,嘴裏淡淡地說:“喂,喂,別裝死了,起來玩玩兒唄?”
我這一舉動頓時讓周圍所有人都驚呆了,他們萬沒想到竟然有一個少年敢去招惹這幫子社會混混吧?
不止圍觀眾人,甚至就連那光頭跟他的兄弟們也都目瞪口呆,隻有光頭最快反應過來,一把就衝我肩膀推過來,嘴裏還罵:“你他媽是從哪兒蹦出來……”
光頭話還沒有說完,就硬生生被我的眼神逼了回去,伸出來準備推我肩膀的手也僵在了半空中。
我掀起嘴角不屑地笑了笑,從口袋裏掏出一柄匕首,蹲下身子,把那個在地上裝暈死過去的青年一隻手拉出來。拉他的手的時候,我還清楚地感受到了他的抗力,明顯是不想讓我把他的手拉出來,但他哪裏是我用上力的對手?
硬生生把他的右手拉出來按到了地上,我才說:“我數三個數,自己趕緊起來滾蛋,否則……一!”
“二!”
結果那小子二話不說就起身了,大力甩掉了我的手之後跑回自己隊伍邊上,也顧不得抹自己頭上的假鮮血了,就衝我罵:“你是從哪兒冒出來的小子!?”
周圍頓時響起了噓聲,顯然是沒有想到剛才那小子那麼慫,被我這麼一嚇唬就自己露怯跑了。就連光頭也凶狠地瞪了一眼那小子,那小子才不敢多說什麼,縮到了一邊兒擦“血”去了。
這時,光頭才冷著臉衝我說:“兄弟,你是在哪兒混的?”
我淡淡一笑,說:“不好意思,我剛出道兒兩天,就在南阜市混。”
光頭眼睛猛一縮,冷冷地說:“兄弟好大的口氣!?”
一般人說自己在哪兒混,就代表那一片兒是自己的地盤,自己說的算。但我卻說我是在南阜市混的,那麼意思也就是,整個南阜市我說了算!所以光頭才會說我好大的口氣。
不過我卻無所謂,說:“你是自己滾?還是我送你滾?”
光頭瞳孔一縮,突然不屑地笑了,說:“就憑你?”
“你可以試試。”我平靜地說完,又衝旁邊的張老板說:“張老板,你可以先帶著你的保安隊們退一邊兒嗎?我怕誤傷到你們。”
張老板點了點頭,一擺手間,所有保安都退了下去。
光頭臉色漸漸嚴肅起來,說:“兄弟一個人?未免……”光頭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張佳琦打斷了,張佳琦淡淡地說:“他當然不是一個人,我們是四個人。”說完,李俊跟李誌遠也都上了舞池子,站到了我身邊。
光頭臉色一冷,似乎不願再跟我們多廢話,一揮手,周圍二十多號小弟頓時都齊齊衝我們撲了過來,手裏無一不是拿著木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