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盈渾身一顫:“大公子,不要啊——”
看秋盈發抖無助的神情,劉琦無語道:“你把本公子想成什麼人了?我隻是有些虛弱,不想大聲說話,讓你坐近一些。”
秋盈聽後小臉一紅,改口道:“你是大公子,我隻是奴婢。若是被人發現,會責怪奴婢的。”
劉琦一臉不耐煩:“切,我是大公子,你是我的丫鬟,我要做什麼,誰敢說個不。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我現在就把你換掉。”
“大公子息怒,秋盈聽你的便是。”
說著,秋盈小心翼翼地坐在旁邊。
劉琦:“現在是哪一年?”
秋盈:“興平元年。”
劉琦:“……”
劉琦改口問道:“你還是告訴我,最近外麵有沒有發生什麼大事件。”
秋盈:“大事件?公子容我想想。”
“我聽人說益州牧劉焉病逝,其子劉璋繼領益州牧,大人派別家劉闔策反了益州一些將領。還有曹操父親被害,率兵攻打徐州,徐州牧陶謙難以抵擋,向外求救。”
“另外,我還,聽人說,說……”
劉琦插話道:“難不成是呂布偷襲曹操,曹操後方失火,隻好放棄攻打徐州回到兗州?”
秋盈一喜:“原來大公子知道啊,秋盈也隻知道這些,其他的實在是不知了。”
劉琦十分清楚。
在古代女子基本是在家,從不參與軍事和政事。
秋盈能夠告訴自己這麼多,已經實屬不易。
劉琦突然換了個話題:“那我再問你一件事,你和那個夏荷關係如何?你們是從什麼時候被安排來伺候我的。”
秋盈完全沒有想到,大公子會突然問起這個。
特別是在看到大公子的神情與以往不同,甚至可以說是有些陰冷。
“我是大人和公子來荊州的時候,就一直跟著大公子的,夏荷是蔡夫人去年推薦來的。我們本是不熟,但因一起入住偏房,又一起服侍大公子,自然是有些熟悉。”
秋盈吞咽了一下口水,如實說道。
聽到這番話,劉琦思緒少許,再次問道:“那你和她相處這麼久,可有發現她有什麼可疑之處。”
“可疑之處?”
秋盈想了想:“雖有發現,但夏荷是蔡夫人的人,秋盈是不敢多問,也不敢得罪。”
隻此一點,劉琦已經心中有數:“那我再問你一個問題,平時給我喂藥的,你是否有參與,這些藥是從哪裏來的?”
秋盈連忙說道:“藥是蔡夫人尋城中名醫所開,雖然我和夏荷一同服侍公子,但是煎藥和喂藥全部是夏荷負責的,秋盈從未參與。”
果然可疑。
媽的,老子好不容易重生穿越過來,你們就想毒害老子,狗日的。
看到劉琦冷峻的樣子,秋盈越發覺得今日的大公子與以往不同。
劉琦冷冰冰地說道:“今天我和你談的內容,不要向任何人提起。不然的話,我難保蔡夫人不會來找你麻煩,到時可別怪我救不了你。”
秋盈一聽,嚇得連忙伏在地上,對著劉琦拜道:“秋盈不敢,秋盈一聽謹記大公子的話,絕不對任何人提起。”
劉琦隨口說道:“起來吧,你畢竟是一直伺候我的人,隻要你忠心於我,我定不會虧待你。現在時候不早了,下去休息吧。”
翌日一早,劉琦醒來。
“大公子,我給你燒了點熱水,可以洗漱了。”
隻見秋盈端盛著一盆水,從外麵走進來說道。
“嗯。”
劉琦沒有多言,簡單洗漱了一下。
“大公子,吃藥了。”
剛洗漱完,就見夏荷端著藥碗走進來說道。
劉琦一臉冷靜道:“放在桌子上,等涼一些後,我再喝。”
夏荷連忙說道:“大公子,這些湯藥正是溫熱,可直接飲用。大夫之前也交待,大公子的湯藥是要趁溫熱喝才有效的。要是放涼的話,怕是會失了藥效。”
劉琦麵無表情地說道:“是嗎?那你先幫我嚐一口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