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節主辦方早早安排好了酒店,江洙和徐錦徵一下飛機就睡了個不省人事。
直至下午三點,兩人才勉勉強強將時差倒了過來。
這次電影節很重要,江洙打算帶徐錦徵去找江氏常用的設計師做衣服,再讓造型師好好給他捯飭一下。
雖說心靈美才是最重要的,但以貌取人總是常態。
紅毯上漂亮的臉總是能大殺四方,這將會是徐錦徵提高國際知名度的第一步。
望著認真為他規劃職業生涯的江洙,徐錦徵挑著眉笑了起來,“其實網友說得也沒錯,我就是吃哥的軟飯。”
江洙被徐錦徵忽然摟住腰的手嚇了一跳,無奈地彈了彈他的額頭,“正經點,我隻是提供了一點點機會,成功還是因為徐老師自身實力過硬。”
“哥也不怕把我慣壞。”徐錦徵笑著蹭了蹭江洙說道。
“你不會,況且慣壞了更好,這樣你就再也離不開我了。”江洙抬眼,故作恐嚇地說道。
“我現在也離不開哥,也舍不得離開。”
徐錦徵就這樣直愣愣地看著江洙,神色認真地說道。
“好了,別貧了,我帶你去Barry的工作室挑衣服。”
徐錦徵歪了歪頭,一時有些驚訝,“誰?”
Barry是意大利籍設計師,工作室設立在浪漫之都巴黎。
他隻做私人訂製,目前市麵上他做的衣服可謂是一衣難求。
江洙語氣平淡地叫著Barry的名字,不知道還以為是某個不知名的小設計師。
徐錦徵攬住江洙的肩膀懶洋洋地說道:“沒想到還真給我釣到個金龜婿,看來要努力留住哥,不讓哥跑掉了,
“都說母憑子貴,我給哥生個十個八個怎麼樣?”
江洙揚了揚眉梢說道:“也不是不可以。”
“可惜了,按照目前而言,隻能哥給我生。”徐錦徵聞言悶悶地笑了起來,咬著江洙的耳垂含含糊糊地說道。
Barry的工作室將性冷淡和視錯覺發揮得淋漓盡致,具有很強的空間互動性。
江洙和徐錦徵剛剛踏入工作室,Barry的前台便注意到了他們兩人。
漂亮到極致的東方骨相,稍矮的那一位瑞鳳眼微彎,給人春風拂麵之感,就像是華國詩裏的江南。
Icey作為Barry的前台需要接待來自五湖四海的客人,為了更好的服務他們,她最近在自學華國語。
她本來對華國文章裏的江南不甚明晰,但在看到江洙的那一刻忽然就有了畫麵。
稍微高一些的男人長得則頗具攻擊性,劍眉星目,豐神俊朗,讓人見之難忘。
徐錦徵獨特的少年感化銳利為攻氣,讓人不至於因此心生不喜。
Icey向來爽朗的聲線,在看到兩人後下意識就輕柔了起來。
她用還算流利的華國語問道:“兩位有預約嗎?”
還不待兩人說話,一道尖利的聲音就插了進來,他講著英語,不禮貌地上下打量著江洙和徐錦徵。
隨後翻了個白眼說道:“哪裏來的黃種人,真是晦氣。”
兩人都不是英語差的主兒,對於來人的話理解得清清楚楚。
江洙擰了擰眉,神色厭惡,正想開口卻被徐錦徵搶了先。
他操著一口流利的倫敦腔說道:“這位先生單獨強調黃種人,是因為種族歧視嗎?我相信反種族歧視組織會很願意教導您什麼叫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