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涼用盡渾身的勁,費力掙紮了兩下,都沒能掙開。
薄夜沉身材高大,壓在她身前,就像是一座大山。
他的力道控製在一個不弄痛宋星涼,卻又讓她沒辦法逃離的狀態下。
宋星涼麵色一冷,捏了捏拳,雙手力道發狠的往薄夜沉身上攻去。
她角度刁鑽,專門攻擊薄夜沉的薄弱部位,密集攻擊胸口和小腹。
每次快要碰到的時候,都被薄夜沉不輕不重的擋回來。
宋星涼心裏惱火,動作更加狠辣。
她身手不差,薄夜沉很快就招架不住了。
他身上可還受著傷,宋星涼這一拳下去,他估計半條命都沒了。
他自然不會允許宋星涼繼續肆意妄為。
高大的身軀往下壓,把嬌小的宋星涼罩在身下。
略帶薄繭的大手反扣住宋星涼,把她的雙手舉過頭頂。
雙腿也被壓製得死死的,動彈不得。
窗簾被拉得很緊,房間裏密不透風,甚至連一絲微光都透不進來。
房間是濃稠的黑,縱使宋星涼夜視能力再強,也沒看清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的臉。
鼻腔裏充斥著濃重的男性氣息,宋星涼討厭這種被人壓一頭的感覺,她沉聲嗬斥道,“你究竟是誰?”
這麼矯健的身手,顯然不是薄夜沉那個殘疾未婚夫。
難道是薄家的客人?那未免也太大膽包天了!
宋星涼聲音滿含警告,“你知道我是誰嗎?現在,立刻,放開我!我是薄夜沉的未婚妻,奉勸你,最好放開手!”
她自知打不過身上的這個男人,這裏是薄家的地盤,薄夜沉是個瘋子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搬出他來,是希望他的名號能有點用。
薄夜沉眸子裏閃爍著奇異的光,好久沒遇到這麼有意思的人了。
他覺得有趣極了。
這還是這世上,第一個拿他自己威脅他的人。
薄夜沉不以為然,語氣也帶上了幾分輕浮,“那又如何?薄夜沉是個殘疾,他能做些什麼?倒是你……這味道,我很喜歡。”
他的頭逐漸往下,靠近宋星涼白皙的脖子。
宋星涼緊繃著下顎線,避免被碰到,她拚命往後退,弧度優美的天鵝頸高高揚起。
這樣的動作,也便利了薄夜沉。
是個一低頭,就能吻上的距離。
薄夜沉沒做其他動作,他埋頭,在宋星涼的脖子間蹭了蹭。
清淡的藥香從她身上溢出來,往薄夜沉的鼻腔裏鑽。
越靠近,那股藥香就越明顯,薄夜沉舒服的長歎了一聲。
身心愉悅的舒展開來,時不時狂躁的內心,驟然就受到了安撫。
呼吸拍打在宋星涼的脖子裏,從來沒人有膽子在她麵前放肆,男人身上散發的侵略性讓她很是反感。
宋星涼渾身汗毛直豎,當即就不幹了,使出渾身解數,要從薄夜沉的身下逃開。
她雖然沒成年,可身上該有的東西她都有,甚至有比成年人更加傲人的資本。
在掙紮間她身上的味道更加濃鬱,充盈在薄夜沉周圍。
柔軟的軀體在身上摩擦,使伏在腿間的野獸猛然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