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棟還在門口等著,一隻手摟著還在掙紮的小芬,另一隻手接過狗尾巴草,道:“你們就在這等著吧!”
說完向著裏麵走去。
因為他覺得自己隻是個看家的,是以從來不讓別人到蘇家別墅裏麵坐。
有小媳婦瞧著他這樣,不禁嬉笑道:“林棟,你不讓我們進去,不會是想趁著小芬現在發病,對她那啥吧?”
又有人說:“這也沒什麼嘛,我看林棟說不準還是個處男呢,小芬也不吃虧。”
“林棟,要不你幹脆和蘇梨落離婚,娶了小芬算了。小芬在咱們這片,也是最俏的姑娘了。”
林棟回頭有些哭笑不得道:“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們能不能正經點。我真是給小芬治病。”
隻是他還真不能放這些“長舌婦”們進去,因為那樣小芬以後很難做人。
進了屋,鎖上門,林棟直接往衛生間走去。
到衛生間裏,他鬆開小芬任由她在裏麵發瘋。自己打開浴缸上的水龍頭放水,然後從兜裏掏出打火機,把狗尾巴草給點著了。
很快濃煙就在衛生間裏蔓延開來,同時還伴隨著一股淡淡的氣味。
等狗尾巴草燒完,衛生間裏已經充斥滿灰色的煙霧。
浴缸裏的水也放得差不多了。
林棟把地上狗尾巴草燃燒後的灰燼捧起來放到浴缸裏,然後瞧了眼還在胡亂念叨的小芬,心裏默默念了句對不住了,向著小芬走去。
用這種方法治療桃花癲最大的困難,就是需要脫衣服。
他倒是想讓別人代勞,隻可惜,還需要配合穴位的按壓。換著水灣村裏的其他人,壓根就不可能懂這個。
林棟躡手躡腳地給小芬脫著衣服。
其實小芬倒是不怎麼掙紮了,但他自己卻是緊張得厲害,即便是治病,心裏也不自禁有種淡淡的罪惡感。
小芬可還是個黃花大閨女。
這天氣穿得又不多。
才脫掉外套,裏麵就剩下貼身短袖了。小芬的身材很好,不是豐滿那種,但腰特別纖細,仿佛楊柳搖曳之姿。
這會兒她還處於精神失常的狀態,對於林棟給她脫衣服的舉動,並沒有劇烈的反抗。
林棟手摸上小芬短袖的時候,卻是有些發抖了。
他還真沒和女孩子這麼親密過。
稍稍撩起短袖,小芬的柳腰便露出來些許。當真是沒有絲毫贅肉。
林棟覺著自己臉上都有些發燙了,忍不住又多瞧了兩眼,然後一咬牙,硬是把眼睛給閉上了。緊接著猛地用力把小芬的短袖給脫了下去。
但緊接著卻又不得不睜開眼睛。
因為他還得給小芬脫褲子。
這整個過程,林棟的心裏可謂是無比的糾結。睜眼閉眼,睜眼閉眼,卻仍忍不住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好不容易,才總算幫小芬給褪掉了衣服。
林棟閉著眼睛把她抱進浴缸裏,卻不得不又睜開眼睛,竭力讓自己不去看那水中的風光,然後給小芬按摩腦部的幾個穴位。
金篆玉函裏有辨識穴位的方法。
沒幾分鍾,小芬就安靜下來。
但那水波中蕩漾的影子,卻幾乎時刻在晃動著林棟的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