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郊大驚,急忙道:“寡人全賴先生之力,先生自上古存活至今,怎會壽數將近,這卻如何是好,莫不是天要亡我大商。”頹然的倒在龍椅之上,喃喃自語。
婁土艱難的走了幾步,心中實在是看不起殷郊,紂王雖則無道,然則帝王心術深沉,手腕高超,心神穩固,泰山崩於前而不改色,這兒子卻是差了許多,
不過幸虧此子心胸廣大,有容人之量,當不至有殺生之禍,“老臣當年為聖王賜下仙丹一粒,延了老臣千百年之壽元,也是足了,老臣雖去,自會將一身所得傳授於人,輔佐陛下。”
殷郊聽了,這才有些生氣,道:“適才失態,到讓先生見笑了,既然如此,先生當多多修養才是,來人,將先生送了下去。”高呼一聲,殿外自有人扶了婁土退下。
“陛下,薑子牙派人使者前來。”一個侍從進來報道。
“著他進來。”
“外臣見過前太子。”一個中年男人傲然的立在殿中,朝著殷郊拱手作禮。
“大膽,見到陛下,還不跪拜。”殷郊外身邊的內官怒喝道。
這中年男子道:“新朝之臣,不拜舊日之主。”
內官有待喝罵,被殷郊止住,“薑尚派你前來,所謂何事。”
“為和。”
“怎個和法。”殷郊心中一動,問道,心下急轉,想起婁土的話來,隻怕是薑尚自知攻克不下,先是穩住自己,好回去穩固新朝。
“互不相犯。”這外交官一垂眼簾,看不出甚的表情,淡淡的道。
殷郊用手拍著桌子,時間慢慢的流逝,“十載之內,不動幹戈,我便允了。”悠然一歎,殷郊道。
“我當回去稟報。”
“去吧。”
薑子牙大營之中,這使臣對這薑子牙施了一禮,道:“丞相,殷郊欲要十年為期。”
薑尚白眉抖了抖,沒有言語,良久才道:“唐城,急急喚你前來商談,也是無奈,聽聞你夫人得了一子,此物就送了與你罷。”將一塊玉玨與了唐城。
“謝丞相厚賜,某代夫人與幼子謝丞相厚賜。”唐城謝了薑子牙的賞賜,識趣的退了出來。
“十年嗎。”薑子牙在大帳之中自語道,“聽聞那紂王有一支不為人知的力量,當是留與了這殷郊,白澤那老妖最近越發的鬧騰起來,也是頭痛,血海那邊,冥河教主也是大肆掠奪血奴,赤地萬裏,種種事物實在是讓薑子牙頭疼。
罷了,罷了,十年便十年罷,薑子牙起身看了看懸掛在帳中整個東勝神州的地圖,內憂外患,暗流不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