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納了悶了,你們團長馬上要疼死了,你們還在這裏對付我?”
“我是何德何能,被你們這麼看的起。”
賀風恥笑了起來。
這幫人腦子沒事吧,沒事就去吃溜溜梅吧。
砰!
“都少說兩句!”
金大牙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要是蝕刻團長真的在他地盤上出事,他也脫不了幹係。
現在弟弟還沒有救出來,又出現這麼一檔子的事。
“你剛才說去找醫生來不及,難道你有什麼好的辦法?”
金大牙看向賀風,皺眉。
他已經對賀風沒什麼好印象了,如果他這次還是口嗨故意說一些落井下石的話。
那真的以後沒必要和他合作了。
誰知,眼前的這個青年居然點頭了。
“當然。”
賀風說完,信誓旦旦的走到了蝕刻的麵前蹲了下來。
他先是用手輕點了下他腦門,然後又拽過他的手腕,故作玄虛的把脈。
這一操作,讓大家夥都看驚了。
難道這個玩槍的男人,是真的懂醫術?
“不想你們團長死,就給我把槍收起來!”
“在金先生的地盤還敢這麼放肆,沒腦子!”
賀風臉色一冷,轉頭罵道。
這讓後麵的獅龍想笑不敢笑。
隊長這一波裝的可以啊,狐假虎威。
蝕刻隊員看他好像真有兩把刷子的樣子,一個個忐忑糾結。
最後還是將槍收了起來,就算是有槍又如何?
人家金主的地盤,出去這個門,還不是被打成篩子。
“你真的會醫術?”
金大牙看賀風這一操作,眼睛放光。
剛才賀風這話說的,讓他心裏到是舒暢。
但更舒暢的,則是他會醫術。
他若真的會藝術,那蓋裏的女兒....
賀風點頭,自然知道他在想什麼。
“會一些。”
“之前在龍國的時候,我爺爺奶奶都是中醫世家,從小耳濡目染,像蝕刻團長這情況。”
“從中醫上來講,是後腦的神經組織被壓迫了,這種情況一般都會出現,脾氣極度暴躁。”
“情緒起伏不正常,且壓力過大,腦垂體受損。”
賀風胡謅了幾個詞,蝕刻隊員一聽,一個個倒抽冷氣。
“還真是!跟你說的一樣,團長情緒很難把控,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惹了他,他就暴走..咳咳!”
蝕刻隊員說完,後怕的急忙捂住嘴巴。
趕忙看了一眼團長,發現團長這會疼都喊不出來。
直翻白眼,手和腿以一種詭異的程度扭曲著。
光是看他這個樣子,都忍不住的內心顫抖。
這得多疼啊。
“那該怎麼治?”
另外一名隊員說道。
賀風直接瞥了他一眼,這隊長很上道,急忙的彎下腰。
“對不起賀隊長,剛才是我們衝動了。”
“看在金先生的麵子上,就原諒我們一次。”
一個隊員鞠躬,剩下的幾個也紛紛鞠躬。
“跟金先生道歉!”
賀風再次借花獻佛。
這幾個人很聽話,全部朝著金大牙一鞠躬。
金大牙這下更舒服了。
鞠完躬,八雙眼珠子齊刷刷的看向他。
賀風起身,擺起了架子。
“想要救他,必須要用到針灸。”
“但這個很罕見,這樣,給我幾根針,我嚐試一下。”
賀風故作嚴肅的說道。
金大牙趕忙的揮手,讓手下的人去拿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