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然奔得飛快,不光是飛奔,還得空出一隻手去擰朱茜的大腿內側,那裏的肉最疼,那裏的穴位最有痛感,朱茜已經舌頭完全麻掉,不能說話,隻好痛苦地用眼神來剌殺這個呆。這時華源山在前麵慢慢顯現,一隻貓也躥了上來,朱茜卻再也支撐不住。
韓然一頭的大汗,腳下亂了方向,他也了毒,而且看著朱茜慢慢睡去,似要停止呼吸,心裏已經沒有了任何念頭,隻知道跑,跑著跑著,腳下一軟,就重重地跌倒,手裏抱著的朱茜也甩了出去,看著朱茜離開自己身邊的那一刹,他隻有一個念頭,就是不管如何都不能放手。
隨著他的眼前一黑,感覺朱茜的手一緊,自己也跟著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給拉了一下,後麵有一聲驚呼,像是柳漱石的聲音,像是在喊:“救命!”也像是在叫:“見鬼!”一隻貓死死地抱著他的脖,直到身重重地落到地上後,就失去了知覺。
韓然醒來時,看到一個很奇怪的東西停在自己麵前,那個東西像一個巨大的白色房,但有四個輪,而且有穿白衣服的人在搬動自己,有人在拚命地扯自己的手,讓自己放開朱茜,他腦裏有一絲殘念,死也不能放開朱茜的手,於是,又喉間一甜昏過去了。
再醒來的時候,就看到兩張帥臉出現在自己麵前,一個是柳漱石,不過穿很奇怪的裝扮,還有一個是不認識的男,但卻長得很像自己,他摸摸自己的臉,感覺是不是已經死了。
柳漱石的表情還是那樣的**、迷惘,像是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韓然想起了朱茜,一轉頭,看到和自己相近的另一張白色的床上睡著一個女,正是朱茜,雖然他沒有跳起來摸她的鼻,可是,他已經用內功聚氣探了探她的脈博,很平穩,完全沒有一點毒的跡象。
這時,有一個穿白衣服的人托著一個奇怪的盤往自己這邊走來,一邊走一邊說:“你醒了,要打針了,你都已經昏迷了三天了。”
隻見那個白衣服的女拿起了一個奇怪的暗器,她戴著口罩,韓然隱隱想起江湖有一派叫忍者的門派,這些門派的人,都是用白麵紗罩著臉,不讓人看到真麵目,這個奇怪的房,也應該是忍者的聚集地,沒有想到爹爹派出那麼多的人找忍者的大本營,到頭來卻是藏在這麼奇怪的地方。
他雙手捏著一根頭發,準備給那個女忍者來個見血封喉,這時,那個不認識的男人一下衝上來,對著那個女忍者說:“我朋友剛醒,情緒不穩定,你一會兒再來打針吧!”
那個女忍者的眼睛裏是不悅的,但一看到那個男人的笑,又沒有了脾氣,就拿著盤出去了。
那男人走過來說:“我們認識的,我就是那隻白貓,但那隻是我在唐代的身份,我的真實名字叫懷沋,多謝你把我帶回了現代,真是太感謝了,我終於不再是一隻貓了。”
這個男人雖然很激動地說著這些話,可是,韓然卻不懂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隻感覺這個男的眼睛很熟悉,特別像朱茜每天與之打架的那隻貓,黑瞳裏裝著閃動的光波,看人的時候,一轉就感覺靈動萬變。
懷沋知道解釋不清楚,拉著柳漱石說:“這個人你認識啊!他當時也被扯回到現代來了,那個朱茜的毒已經全解了,不過是一些普通的蛇毒,有血清就好辦事,什麼”七骨斷魂香“,不過是草加一點蛇毒,打了幾針就沒事了,現在她已經睡著了,很快就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