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子月突然掙開鍾海的摟抱,笑眯眯地說:“鍾海同誌,自從一高的事了結後,我一直想和你談談,王一鳴雖然被逮進去了,但你的任務並沒有完成,你必須繼續和蔣麗君保持聯係,今天她給你打電話,你正和就驢下坡,去見她一麵,”
“請問目的是什麼。”
“沒什麼具體目的,就是想讓你和她多溝通,不然會生分的。”
吳子玥要鍾海去見蔣麗君,雖然沒說明白目的,但鍾海心裏清楚,吳子玥一定還有她更深一步的打算,並且鍾海敢肯定,吳子玥的打算基本就是吳越的打算,吳子玥不說,鍾海也不想多問,他相信,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終有一天能明白吳子玥的深意。
鍾海改變了話題,問道:“別人都是怕老公沾女人,你倒好,碰到這麼個安分守己的老公,不好好珍惜,反倒要我去和女人會麵。咱們接觸這麼長時間,我的為人你最清楚,我討厭和女人打交道,蔣麗君這個女人雖然年齡大些,皮膚黑了些,但身材不錯,你就不怕她勾引我?我可告訴你,我不能保證我在一個女人的勾引下不動心,我要是出軌,責任全部在你,到時候你別賴我。”
聽了鍾海調侃的話,吳子玥咯咯大笑,直到笑出了眼淚,依然一隻手摟著小腹,一隻手指著鍾海,說:“我見過臉皮後的,還沒見過像你這樣臉皮這麼厚的,簡直比城牆還厚。”
鍾海在臉上拽了一下,大喊冤枉,說:“我沒感覺到呀,不信你拽一下,我的臉皮確實很薄。”
“你說你最討厭和女人打交道,簡直就是胡說八道,我現在就說說的罪行,看你如何交代,你吃飯欠賬,不但被免去了飯錢,還被紫月收留,這是其一,你初次接觸北京姑娘黃一一,就被母子同時相中,差點成為北京姑爺,這是其二,你一個賣烤肉的,趁著我酒醉,想方設法接近我,然後討得我的歡心,迫使我未婚先和你同居,這是其三,別的不說,僅此三樣,就足以說明你在勾引女人方麵很有一套,你還竟敢說你最討厭和女人打交道。”
“所有這些都是我的魅力所致,和我的人品沒什麼關係。”鍾海辯駁道。
“人家柳下惠這才叫人品好。”
“我就是當代的柳下惠。”
“沒錯,你的確說柳下會,但不是柳下惠,是柳樹下和女人約會。”
“我的天啊,這麼說我在你心目中就是個情種,那我問你,你為什麼還要我去見蔣麗君,你就不怕我一時失足,掉進了女人溫柔的陷阱,你也知道,蔣麗君的老公不在身邊,一旦她……”
沒等鍾海說完,吳子玥忽然一本正經地說:“所以,我要你去見蔣麗君是有條件的,第一,對於那個風騷女人的勾引,你必須做到坐懷不亂,第二,你更不能主動去勾引她,第三……”
“嗬嗬,我親愛的老婆大人,你不用再說下去了,我就問你一句,假如我陽奉陰違呢。”
鍾海的這句話很關鍵,吳子玥竟然無言以對。人看人,累死人,男女之間做那種事,不說眨眼的功夫吧,三五分鍾就能搞定,鍾海雖然說的玩笑話,圖的是嘴上的痛快,但事實卻正如他所說的那樣,即使他和蔣麗君做了什麼,吳子玥也不得而知。
吳子玥要鍾海去見蔣麗君蔣麗君,自然有自己的目的,王一鳴現在已經是一條難以翻身的鹹魚了,吳子玥已經達到了預期的目的,但他並不打算收手,她和吳越的下一個目標就是蔣建山,而蔣麗君又是蔣建山的女兒,隻有讓鍾海不斷地接觸蔣麗君,吳子玥才能了解蔣建山和蔣麗君更多的情況,收集到更多的信息,到了該出手的時候,吳子玥就會瞅準時機出手,把蔣建山從市委書記的寶座上掀翻下來。她希望鍾海能完成自己交給他的任務,但又怕鍾海背叛了她,這是個兩難的選擇。
“你敢陽奉陰違,我不發現則已,如果讓我知道了,楊東的下場就是你的下場。”吳子玥撅著嘴,嗔怪地瞪著鍾海。
“看把你嚇得,我隻是說說而已,不過給你說老實話,蔣麗君對我還真的有那麼點意思,我已經知道了你讓我接近蔣麗君的目的了,莫非即使想獲得更多的情報,你好對症下藥,但她要俘虜我,我如果不從,我怎麼能獲得更多的情報呢。”
鍾海知道吳子玥處在兩難之中,依然逗她說。
“她要是真的主動,你隻能應付,不能來真的。”
“我怎麼應付呀,常在河邊走,總有濕腳的可能,能不能另外再想個辦法,比如……”
“比如什麼,說呀。”
鍾海把嘴巴貼近吳子玥的耳朵,耳語幾句,吳子玥推開了鍾海,笑罵道:“壞東西,一肚子鬼點子,現在是文明社會,不是古代,我到哪兒去給你弄那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