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這剛轉正就學會偷懶了?讓你師傅知道,看打不打你屁股。”
婁曉娥笑罵著,許大茂給她捏肩捶背還挺舒服。
“他呀,說我兩句我聽著,打我屁股可不行。我這屁股金貴著呢,可不是誰想打就能打的。”
許大茂開著玩笑。
“呦!弟妹這福氣不錯啊?大茂手藝怎麼樣?給我也來幾下?”
門兒一開,何雨柱那小子鑽了進來。正好被他看到許大茂給婁曉娥捏肩捶背,就拿許大茂開涮起來。
“柱子你瞎說什麼呢?”
婁曉娥臉皮兒薄,被何雨柱這一鬧臉紅了起來,趕緊掙紮開躲到屋裏去了。
“你瞧瞧,你瞧瞧,還臉紅了!許大茂……”何雨柱調侃完了婁曉娥就要調侃許大茂,他這嘴呀就是閑不住。尤其是懟許大茂,樂此不疲。
“唉唉唉,傻柱你打住啊!你到底來幹嘛的,有事兒沒事兒?沒事兒趕緊滾啊!”
許大茂本來克製著不想跟何雨柱起矛盾,奈何傻柱這嘴,嘲諷係數太高了,一開口就想揍他。
“有!找你喝酒!酒我都帶來了,你準備點兒菜,咱家喝點兒。”
何雨柱一點頭,很認真的道。
“傻柱你沒病吧?昨天晚上就特麼你灌我酒最厲害,害的我睡的跟死豬一樣,頭到現在還疼呢!”
許大茂這個氣啊,洞房夜沒辦事兒,太特麼晦氣了。
“睡成死豬了?合著沒辦事兒啊?怪不得昨晚上沒什麼動靜呢,我還以為是你不行呢。特意帶來了虎鞭酒,可得勁兒了。”
何雨柱樂了,他昨晚就是故意的,今天來也是故意的。
“特麼傻柱你故意的吧?還虎鞭酒,你喝那玩兒意有地方使嗎?別再把你憋死!”
許大茂嘴上這麼說,還是去端了點兒小菜兒。
昨晚上的菜被鄰居們都打包走了,空留下一大堆碗碟兒,害的婁曉娥洗了一上午。
“就點兒花生米和鹹菜疙瘩了。湊活湊活吧。”
菜沒有多好,這個年景真正大魚大肉的人家不多,也就重大節日才有。
“這就得,這就得。昨晚上那一桌子好菜,可全是我出的力啊。就為了灌你酒,我都沒吃幾口。”
何雨柱抱怨了起來,難得許大茂大出血一回,他還沒吃多少,覺得虧的慌。
“傻柱你就是故意的。你沒吃,我還沒吃呢。光白酒你就灌了兩瓶兒,菜都不讓我吃一口。有你這麼過分的嗎?”
許大茂想死昨晚上的遭遇就憋屈,自己結婚,又不能翻臉,被何雨柱帶頭一頓好整。
提起昨晚上的事情,何雨柱就哈哈大笑個不停。整治許大茂就是他何雨柱的樂趣。
虎鞭酒可是好東西,許大茂忍不住想嚐一嚐。
“一聽說是虎鞭酒,你頭不疼了?”
何雨柱見許大茂喝了酒,嘴上又開始刺激起許大茂來。
隻是令他失望的是,許大茂這回不生氣,反而很平靜的跟他說話。
“傻柱兒你不在家的時候不鎖門嗎?”
現在的許大茂和何雨柱之間還沒有鬧得特僵,否則何雨柱也不會給許大茂的婚事上掌勺做菜。
“鎖門幹什麼?我屋裏又沒有值錢的東西。再說了,咱們大院兒什麼時候丟過東西?來來來,喝一個。”
何雨柱腦袋搖的厲害,他不想說這個話題,趕緊拿酒堵許大茂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