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並不是一天就完事兒的,四合院兒裏人多事兒也多,一連好幾天都是熱熱鬧鬧的。
許大茂家裏親戚不多,又跟爸媽鬧得不合,也沒人到他家裏來走親戚串門。
直到軋鋼廠複工前,許大茂都閑的沒事幹。
複工第一天,許大茂直接找上了柳廠長。
“什麼?許大茂你沒開玩笑吧?”
柳廠長被許大茂說的話嚇了一跳,這孩子膽子也太大了一些。
“柳廠長,開沒開玩笑,之後您就知道了。怎麼樣,給不給小侄這個麵子吧?今年年底你可就要退休了,機會來了不抓住,那可怨不得人。”
許大茂膽子的確是變大了,有係統撐腰他隻需要一直鋼就可以了。
“有點意思。你去找傻柱,讓他做一桌好菜,咱們喝點,慢慢聊。”
柳廠長思慮了片刻道。
“好嘞,就等廠長這句話了。”
許大茂滿意的道,出門就奔著食堂去了。
許大茂的想法很簡單,就是拉柳廠長這個即將退休的老領導入夥。
柳廠長在任十六年,今年年底就要退休了。勞苦功高的柳廠長,清正廉明,孑然一身。在退休之前,總是要為之後的路做些打算的。
就在這個時候,許大茂給柳廠長指了一條路。
軋鋼廠,食堂。
傻柱兒正坐在椅子上喝著茶水,看著小徒弟幹活兒。
“傻柱兒,日子挺滋潤啊?”
許大茂從食堂後門兒進入,正好看到傻柱兒。
“老許,你來啦?坐坐坐,想吃點兒什麼說,我給你來點?”
傻柱兒是食堂裏頭灶大廚,說這話雖然有點兒吹噓的嫌疑,但一般也沒人敢說什麼。畢竟食堂裏上班的,貪點兒嘴也是不成文的潛規則。
“瞎說什麼呢?我能幹這事兒?廠長讓我跟你說一聲,中午安排一桌頂的,三五個人,差不多一點開。”
許大茂在傻柱兒耳邊說道。
“明白!”
傻柱兒瞬間嚴肅起來,點頭應道。
許大茂也沒有過多停留,和傻柱兒打了招呼後就離開了食堂。
時間到了中午十一點,兩輛紅旗汽車開進軋鋼廠的大門。
“老王,老陳,你們怎麼一塊兒來了?”
柳廠長笑嗬嗬接見二人。
“我倆今天上午剛好有個局,這不是接到你的電話就一起過來了嘛。好幾個月沒一起喝酒了,過年太忙,還想著多歇幾天呢,你這就等不及了?”
老王笑嗬嗬的道,他看上去是三人中最年輕的樣子,但實際上他們三人歲數相差不超過三歲。
“行了,你們趕著飯點兒來,我就不多廢話了,去小餐廳邊吃邊聊。”
這王、陳二老也是經常與柳廠長一起喝酒的,對小餐廳熟悉的很。更是對食堂裏那位叫傻柱兒的大廚讚不絕口。
“柳總,已經準備好了!陳總,王總,請!”
許大茂在小餐廳門口迎接三位領導。
王明川和陳江河對視一眼,微笑著走進小餐廳。
“許大茂,你搞什麼啊?”
王明川以前來與柳永州喝酒的時候,許大茂曾經作陪過,所以並不陌生。
“王總先坐,咱們酒過三巡再說其他。我去廚房看一眼。”
許大茂說完離開。
“老柳,什麼情況?”
陳江河也不解的問。
柳永州給他們打電話讓他們來吃飯,卻沒有說為什麼。這也是三人關係夠好,身份地位在那裏,才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