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在燕國的時候,雲憶和林峰還打平過,也正是因為如此,雲憶才看中林峰的實力,才讓林峰去賭場,雲憶相信李闖不會比林峰更厲害,所以他倒是想要看看李闖究竟有什麼能耐。
況且如果今天自己能夠贏了李闖,那麼想必自己更加能夠樹立威信了吧,雲憶心想,畢竟在場的人這麼多,因為李闖的出現,幾乎是所有人都把視線落在他們身上了,看著這裏的局勢,每一個人都拭目以待。
“你說賭什麼我們就賭什麼。”李闖胸有成竹的看著雲憶說道,他都不相信這麼一個富家公子還能夠贏得了自己,畢竟李闖在這裏已經也有好多年了,還沒有遇到過什麼對手,當然這也是因為有人不想要來找李闖麻煩而已。
但也正是因為這種情況,所以才讓李闖這樣莫名的自信,就覺得自己一定會贏,要知道沒有人能夠永遠的站在勝利這一邊,過度的自信,也就變成了自負。
真是不知道這個人究竟是哪裏來的自信,雲憶卻也沒有說什麼,隻是慵懶的靠在一旁說道:“客隨主便,所以還是你說了算,反正賭什麼,雲憶都奉陪便是了。”
其實雲憶最擅長的還是骰子,如果要是玩牌九的話,那麼雲憶恐怕就要小心了,不過無論怎麼樣,麵子都是不能夠丟的,所以雲憶才這樣不經意的說道,為的就是在這些旁觀者這裏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
如果倒時候她選擇的玩法她還贏了的話,那麼就顯得她有點欺負人了,所以無論如何,雲憶都會讓李闖輸的心服口服。
況且,雲憶一直都相信,真正有實力的人都是內斂而低調的,隻有那些不清楚自己幾斤幾兩的人才會如此的狂妄。
既然雲憶都這樣說了,李闖倒也不再推脫了,直接將自己手中的骰盅扔給雲憶,然後自己從身後又拿出來一個說道:“既然如此,那麼我們就比大小好了,這樣也是方便。”
說完,李闖就搖起了手中的骰盅,然後看著雲憶,手法之多樣似乎是在和雲憶炫耀他的技術有多好一樣,雲憶卻隻是笑笑,然後拿起手中的骰盅輕輕的晃了晃,放在了豹子的上麵,便停手。
一旁的人一直在注視著他們的動作,看到雲憶竟然放在了豹子那裏不禁議論紛紛,畢竟這樣開出豹子的幾率本來就很小,而在一旁的李闖也是微微一愣,不知道雲憶這是哪裏來的自信。
李闖隻是猶豫了一下,然後將自己手中的骰盅放在了小的上麵,便看著雲憶說道:“雲公子請。”
雲憶隻是笑笑,然後輕輕的打開手,就是這種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才讓身邊的人都跟著緊張了起來,雖然他們剛剛一直跟著雲憶押注了,但是這個時候卻也還是有些擔心,畢竟李闖可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要不然李闖也不會成為李記賭場的負責人,所以大家都擔心這一次雲憶是不是要輸了,畢竟雲憶實在是有些鋌而走險壓在了豹子上麵。
“怎麼樣?”雲憶看都沒看一眼,隻是看著李闖笑著問道,可是身旁的人的吃驚的話語卻已經確定了雲憶開出來的骰子,果然是豹子,看來雲憶的自己倒也不是空穴來風。
隻見李闖的眉毛一動,雖然他也開出了如期的數字,可是和雲憶比起來,卻是有些小巫見大巫了,在場的都是懂規矩的,雖然兩個人打成了平手,沒有輸贏,可是論起來贏得難度,還是雲憶更勝一籌。
“雲公子果然是賭場的高人,隻是這樣玩下去不過癮,倒是不知道雲公子有沒有興趣和我賭點什麼。”李闖知道自己現在有些落於下風了,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骰子,然後抬起頭看著雲憶笑著說道。
這無疑是將雲憶逼上了一條沒有後退方向的路,如果這個時候雲憶不答應,那麼恐怕所有人都會覺得雲憶不如李闖,到時候雲憶恐怕是沒有麵子。
隻是答應下來,雲憶本來就是剛來趙國,卻也不知道這個李闖所謂的賭注是什麼,畢竟這裏是李闖的地盤,周圍也都是李闖的人。
就想是這些賭客,很多人都覺得雲憶很好,但是如果真的有事情的話,他們一定都會站在李闖這一邊,因為李闖在趙國的勢力要比雲憶強大的多,他們都知道李闖是什麼人,所以很少有人會支持一個名不經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