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珪不但不理睬,反而譏笑道:
“今日正好讓你看看玉奴是怎麼伺候老子!玉奴,脫!”
花小芙心道,完了,這不是主動送上門了嗎!
“三王子,奴婢今日……身體不適……”花小芙邊說邊往門口退,“咳咳咳……染了風寒,若是過給您……明日您就不能舉行成婚大殿了……”
“無妨,老子叫你過來你就過來!”
花小芙轉身就往外跑。
拓跋珪伸手去拉,暗處的影衛已經準備出手,門外的衛楓也伸手去推門了。
卻在這時,一名士兵從遠處跑過來,氣喘籲籲的喊道:“不好了!三王子!將士們都中毒了!”
拓跋珪推開花小芙,拉開房門,隻見一士兵捂著肚子邊走邊吐,而門口的守衛們也開始腹痛,捂著肚子找茅房的,蹲在地上吐的。
花小芙趁機從門邊逃走,屋裏的魏武安也用匕首割著繩子。
拓跋珪罵道:“媽的!哪個敢給老子的人下毒!你們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讓你們好過!”
說著抓起士兵的刀,直直衝向屋內,魏武安正巧跑到門口,一腳踢在了拓跋珪的胸口。
剛吃了一肚子肉和苦杏仁兒又喝酒加速毒性的拓跋珪,此時腹部一陣劇痛,後門開始緊張,也顧不上攔著魏武安,爬起來就往外跑。
“把茅房給老子讓出來!”
場麵十分混亂,宮牆內外的北疆士兵們都口吐白沫或拉的渾身虛脫,而趙普集結的三萬禦林軍在看到空中一朵藍色煙花綻開後,分別從東西兩麵城門衝進去,將那些中毒的士兵全數拿下了。
同時,衛楓帶著隱藏在暗處以及廚房的暗影衛,衝進後宮,將三十城城主及家眷都救了出來。
拓跋珪順著茅廁的窗戶爬出去,才一出來,就被衛楓一腳踢翻。
他中了毒,已經無力反抗了,隻能躺在地上哀嚎。
北疆的萬匹戰馬,也被趙普派人拉到了大燕的馬槽營中。
“解藥!”拓跋珪趴在地上,口吐白沫,肚子也咕嚕咕嚕又有了感覺。
“沒有解藥。”趙普一副一雪前恥的輕鬆樣子,背著手踱到拓跋珪麵前,“你就眼睜睜看著北疆人慢慢死去吧!”
花小芙躲在胖虎身後,胖虎雙手舉著菜刀,將花小芙整個人擋住了。
“虎哥,你作為虎影的武器,不會就是兩把菜刀吧?”花小芙低聲問。
“還真讓您猜著了!可不就是菜刀麼!不光能防身殺敵,想做菜的時候還方便!”
花小芙伸出大拇指,真誠的說了一句:“牛!”
沒費一兵一卒,北疆人就全都被抓起來了,哭著求著要解藥,拓跋珪更是不給解藥就不起來。
胖虎問:“王妃,有解藥嗎?”
“沒有,”花小芙很認真的說,“要麼吐幹淨,要麼拉幹淨……”
“您這招真是絕了!”
衛楓將拓跋珪拎起來,聞到他身上傳來一股惡臭,頓時嫌棄的捂住了口鼻。
“如何處置就是你們的事了,我與大燕的恩怨,自今日起了解,衛淩風不欠大燕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