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的驚叫聲中,將她殘暴擄入懷中,然後一掌劈下,震碎了她的褻衣。粉紅的褻衣,頓時化作花雨紛紛,一片片墜落在冰涼的地麵。
然後,他發現了,她那妖豔欲滴的守宮砂已不複存在。
然後,他扭曲的臉龐折射出駭人的寒光,捏住她的下巴,咬著牙根說道:“敢耍弄於朕,朕要讓你嚐嚐,這人世間最殘酷的折磨!”
然後,他將她像拋件衣服一樣丟到床上,帶著從戰場攜回的硝煙味道,鑽入床幃。
昏昏光線中,她的臉龐泛著淚光,如此清美。
依稀記得,那一晚,她跪在月光之中閉目禱告,臉上掛著淚痕,也是那麼清美,就像一株沾滿霜華的奇葩,楚楚動人……
為什麼女人,都那麼會偽裝?
他隻是想寵著她,隻是想珍藏著她,隻是想在身心疲憊的時候,找一個清淨的去處,得到的,卻是這樣的奇恥大辱!
“說,是誰?”他的手,緩緩移動在她光滑的肌膚上,如冰雪的交集,一寸一寸的寒涼。
霜笛已是痛不欲生,身體在不由自主的顫抖,卻笑著,風輕雲淡的說:“在這神宮,還有誰,敢碰你的女人?”他已青筋暴跳,她卻仍然淡然笑著,噙著淚花說:“陛下,你可以用最殘酷的刑罰折磨我,但是也請明白,真正耍弄了你的人,不是我!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你,你對他,卻隻有一味的姑息!以至於他竟敢玩弄你的女人!如果你再姑息於他,不久的將來,你的後宮,將是他的魚水之淵。誠然,我們都是些不足輕重的女人,可是陛下的名譽呢?陛下的名譽,也不足輕重嗎?”
“賤人,你在激朕!你應該知道,朕曾指天為誓,今生今世,絕不加害於他!否則的話,將受火咒之災!你以為,朕會為了你去承受那一切嗎?嗬嗬,你值得嗎?倘若,你貞烈赴死,或許還有些值得!不過,你沒死,不是嗎?朕問你,你為什麼不去死呢,嗯?”
言冷心寒,他不斷滑動的手,停留在她的腰部,按住小腹,嘴角浮上一線邪惡的笑意:“你是不是覺得今夜很享受啊?是不是舍不得死啊?嗬嗬,很好,朕就成全你們吧!”言畢,掌心稍一運氣,將深厚的內力推入了她的體內,調和陰陽之氣,令那平坦的腹磊珠胎暗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