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嗚~”
被強製灌下一瓶藿香正氣水的阿呆吐著舌頭,一臉呆滯,一副魂飛天外的模樣。
她好笑的搖了搖頭,拿出礦泉水來給它洗了洗嘴和爪子,又給它剝了根火腿腸,阿呆才重新精神起來。
拿出酒精給自己的手噴了噴,楚雅珺才安下心,研究起那隻老鼠。
“這麼大的老鼠啊?”方秋紅湊過來看了一眼,立刻一臉嫌棄的後退一步:“這老鼠怎麼跟生了病似的,毛都禿了?”
楚雅珺衝著她噴了噴酒精,皺眉道:“媽,別靠太近,這老鼠身上恐怕有瘟疫病毒。”
“瘟疫?”楚永超臉色凝重:“這不是雨剛停一天,怎麼就有瘟疫了?”
方秋紅拿了一根樹枝,撥弄著老鼠,斑禿的皮毛下有大量的出血點,她臉色沉重的扔下樹枝:“恐怕是淋巴腺鼠疫。”
淋巴腺鼠疫又有一個眾所周知的名字,即黑死病。
楚家手裏囤積著大量藥物,其中針對瘟疫的抗生素自然必不可少,她臉色之所以沉重,是想起外界無醫無藥的幸存者。
不知道在這鼠疫下,能有幾成人幸存下來?
沉沉的歎了口氣,方秋紅道:“珺珺,拿著漂白粉出來,還有大量酒精,我們把周圍和屋子消毒一遍,這隻老鼠得燒掉掩埋。”
“另外,把你準備的中藥拿出這幾種,黃芩、黃連、板藍根、連翹、元參、生石膏、知母、薄荷、赤芍、大貝母、夏枯草、生地、馬勃、生甘草,我回頭煎好,再給阿呆灌一碗,藿香正氣水不管用的。”
阿呆愣愣的站著,嘴裏的半截火腿腸啪嗒一下掉到地上,它嗚咽著,看向楚雅珺的目光充滿了怨念。
楚雅珺有些尷尬的咳了一聲,連忙點火燒了老鼠的屍體,拿出幾瓶酒精還有漂白粉,和父母一起給四周消了毒。
她把老鼠殘骸掩埋後,聞著屋裏傳來的酸苦的中藥味,忍不住同情的看了阿呆一眼。
阿呆絕望的趴在地上,被漂白粉的味道嗆了個噴嚏,用屁股對著她,精神萎靡。
“唉,阿呆,不是我不幫你。”楚雅珺歎息道:“誰叫你用嘴咬那老鼠的?要是用爪子,隻用消個毒,洗個澡就行了。”
她低聲嘀咕:“我記得誰說過,藿香正氣水對瘟疫有預防作用的,怎麼對鼠疫沒用嗎?”
阿呆嗚咽兩聲,哀怨的瞥她一眼,狗頭擱在爪子上,歎了口氣。
“阿呆,快來喝藥了,喝完藥給你洗個澡,你才能進屋!”
“嗷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