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歌兒你想做的任何事,我都會滿足你。”南宮俊邪如是說。
YES,我打了個響指,從南宮俊邪手上接過他遞來的銀票,一股腦的跑到那年輕老鴇身邊,皮笑肉不笑的道:“給本少爺找花魁醉月過來,馬上,即刻。”
我幾乎都可以感覺到自己那口中的怨與恨,我一怔,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這樣……
那老鴇打量著我也是一怔,但隨即看到我給她的銀票,雙眼卻泛出貪婪的光芒:“公子您稍等片刻,奴家我這就請醉月下來陪您。”
我擺擺手,淡淡一笑:“速度點,遲了本公子可沒那麼好說話。”
“好喲!”
回到坐位之時,南宮俊邪纖長的拿著茶杯,那雙深羈的黑眸若有似無的掃過來,我把眼睛笑眯著月牙形,無事人一樣的在他的身邊落坐,隨即,高高翹起二郎腿,以一複慵懶輕挑的姿態對著他。
“這麼粗魯,你不擔心自己的形象不好麼?女孩子就應該有個女孩子的樣子。”南宮俊邪輕輕抿了口茶,那口氣,仿佛怕我這樣沒人要似的。
“太子爺,您看我那點像女人了?”所謂,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軟,拿了人家這麼多的銀子,叫聲太子爺我也不吃虧的。
“你全身上下都是。”南宮俊邪略帶不懷好意的目光掃過我的身上。
我像貓兒似的斜靠著身子,眸子在自己身上的男裝上掃了掃:“我英姿颯爽,玉樹臨風,全身上下無一不是男子氣概,爺您怎麼能說我像女子呢。”
想了想,我還是把太子爺改成了太子,畢竟南宮俊邪的身份不一般,還是小心點為妙。
話落,我還盡量的擺出玉樹臨風狀,這時我突然想起一句話,見過自戀的,沒見過這麼自戀的,我估計這話所說的就是我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