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你問我幹什麼?”邱正友此時打著咧的走出了隊伍,這時高義峰才看清此時的邱正友全身是傷,右腿甚至露出深可見骨的傷口,肌肉與骨頭清晰可見,邱正友眼淚已經被流成了一團,痛苦的指著高義峰,道:“你個禽獸,當年你被崖主逐出絕陽崖,崖主已經給了你最大的仁慈,沒想到。。沒想到。。”
“哼。”一聲憤怒的怒哼聲中,一個頭戴蛟龍頭冠,身著蛟龍銀盔的中年男子上前一步,怒視著高義峰道:“孽障,絕陽崖一向與世無爭,清淨自在。你卻是狼心狗肺,勾結魔人,意圖絕陽崖密寶和功法,殘殺絕陽崖上下數百人。其心可誅。”
說罷,更是一抖手中九陽神鞭,向著高義峰打來。高義峰見狀,一把扯開身前的高夢蘭,禦出手中的巨劍,直直的迎了上去,九陽神鞭中一股悍勁揮向高義峰,巨劍在空中閃出一道精芒,在空中晃動,九陽神鞭啪的被震的在空中顫抖,泥土被氣勁在地上打出道道溝印。
高義峰忙道:“請各位同道相信在下,在下當日是自願下山,今日正是因為小女身懷奇病才不得已上山求師,不料上山已經變成了這樣。”
“你放屁。”一聲粗暴的聲音打斷了高義峰,邱正友痛苦的上前道,眼淚止不住的流下,身體因為憤怒而不住的顫抖:“高義峰,你當的起這個義字嗎?今日我們絕陽崖在山上冊封新一代崖主大典,不料一批魔人衝破護山大陣,我們絕陽崖的護山大陣是第一代大成期崖主親自封印的,豈能是一群宵小魔人可以破關的?如果不是你高義峰,怎麼可能讓我們絕陽崖在毫無察覺之下,被殺個措手不及。如果不是最後時刻被我認出了你,你又豈會像現在一樣以真麵目現身?如果不是崖主給我他的穿梭符文,我又怎麼會逃脫的了,更不會召集的了這些正道門派的到來,你豈不是可以一手遮天了,瞞過所有人了。”
高義峰靜靜的聞言,右手在空中急揮,巨劍變小回到了自己身旁,而對麵的中年男子自知不敵,也識趣的退到一邊,不過始終沒有將九陽神鞭收起,高義峰大叫道:“今日之事,確實不是我高義峰所為,很明顯,是有人栽贓陷害,而是誰,我希望他能給出一個現實的交代,請大家不要相信奸人一麵之詞。”
就在眾人都望向邱正友時,邱正友卻是神色不變,緩緩從懷中摸出一塊銅鏡,“還是崖主英明,當日崖主為了收集證據,在你們衝上大殿的時刻,崖主已經祭出了這塊絕陽崖密寶之一陰陽鏡,早已經照出了你當時的所作所為。”邱正友將銅鏡拋向空中,手中不斷的打著結印,隨著結印越來越快,空中的銅鏡漸漸變為了一個巨大的波紋水麵。
隨著波紋的漸漸散開,鏡中顯現出一群身著黑衣的魔人,在濃密的黑霧包裹中,不斷的砍殺著,奪取著絕陽崖眾人生命的畫麵,而下一刻,鏡中出現了邱正友的身影,邱正友站在大殿中央,雙手直直的指著一個黑衣人,嘴裏說著什麼。
黑衣人頓了片刻,一把扯下了口罩,露出來了一個粗狂的麵龐,而這人正是高義峰,崖主不甘的神色高義峰嗜血的神情一覽無遺,清晰的印在了諸位眾人的腦海裏,鏡中影響突然慢慢又變為了水紋,漸漸消散直至變為銅鏡回到邱正友手中,眾人才回過神來,不過較之之前的疑惑猶豫變為了現在的堅決果斷。
“哈哈哈哈。。”高義峰瘋狂的大笑起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高義峰一對的起孝道,二對的起忠義。上天為鑒,如我高義峰欺師滅祖,願遭五雷轟殺。今日既然有人栽髒,而諸位掌門又都不相信在下。我當然不會坐以待斃,如若上天讓我不死,他日必當洗清罪名,再到諸位麵前澄清事情清白。”話畢,高義峰一把抱住高夢蘭,向著崖邊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