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最後的戰士》(3)(3 / 3)

向風吼道:“你們別浪費子彈了,讓老子來打。”

仿佛一聲炸雷,黃夏低吼了一聲:“停。”機槍聲嘎然而止,而向風提著步槍就衝了過去,他一邊衝,一邊舉起步槍,子彈飛出,穿透了一個土匪的腦袋。

還有兩個土匪見火力一停,本能地站了起來,想翻下城牆逃命,但向風的子彈如連珠一般響起,兩個土匪都是腦袋中彈,腦漿迸裂,倒在城垛之上。

黃夏帶領壯丁團一湧到了城牆上,已經沒有一個土匪還活著,而城牆之下,秦飛虎帶領的土匪逃得不知所蹤……

黃夏看著向風龍騰虎躍,銳不可擋,心中一陣陣酸楚和失落。

黃龍已經清點了土匪的人數:“大小姐,我們幹掉了十四個土匪……”

向風道:“下麵還有四個,跑了一個……”

黃夏問道:“跑進城裏了?”

向風道:“是白虎,飛虎幫三當家的,老子和他交過兩次手了,兩次他都逃脫了!”

黃夏立刻道:“這裏加強戒備,通知縣長大人,組織隊伍搜查,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白虎找出來……”

鳳凰縣城之中,所有壯丁統統出動,在每一個角落仔細搜查,但是,就是沒有半點白虎的影子。那麼,白虎究竟藏在什麼地方呢?

十八個土匪的屍體被抬到了縣衙,胡師爺陪同海縣長檢查土匪的屍體,按照慣例,打死一個土匪,賞大洋二十。黃家的壯丁們自然興高采烈。海縣長看到一個腦袋掉到一邊的土匪,本能地問了句:“這個土匪的腦袋是誰砍下來的?”

“鳳凰寨中的向風。”黃夏回答道。

“以刀劈土匪的頭顱,勇氣可嘉,獎大洋四十。”海縣長道。

向風暗暗一想:“殺一個土匪獎這麼多錢,比我打獵賺得多多了,以後不打獵,隻殺土匪……”

此刻天色已經微明,縣長命令把土匪的屍體綁在縣衙門口示眾,向風卻跟黃夏到了黃家大院子。

黃夏很奇怪,幾次想問向風為什麼跟自己走,但終於沒有問出來。

畢竟,向風對黃家有大恩,如果不是向風,黃家遭受什麼大難都說不清楚。

黃霸天站在大院門口,遠遠就看到了向風大踏步走了過來。

他也很納悶:向風居然敢回來,難道他以為幫了黃家一回,就能和黃家談什麼條件?

“黃老爺,我想請求您一件事情!”向風恭敬地對黃霸天道。

黃霸天示意四周的壯丁全部走開,然後問向風:“說,什麼事情?”

“黃老爺,我愛冬兒,我說不出什麼,但天塌下來,我給她撐著,請黃老爺允許我帶她走……”向風不卑不亢地道。

黃霸天心中氣血翻湧,他竭力克製自己的怒火,道:“如果黃冬兒不答應你呢?”

向風肯定地道:“她一定會答應我,如果她不答應我,我立刻離開,永世不來打擾!”

黃霸天的臉一陣白,一陣青,良久,他忽然笑了笑:“向風,你是條漢子,冬兒跟你也不會吃虧,但我是冬兒的父親,父親都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受苦,十天之內,你拿二十兩黃金做聘禮,我立刻把冬兒嫁給你,如果你拿不出,那你就不要來打擾冬兒的幸福……”

向風一呆:二十兩黃金,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這不是明明為難自己嗎?

黃霸天冷冷地道:“向風,我的女兒,難道值不得二十兩皇金嗎?”

“十天之內,我帶二十兩黃金來下聘禮!”向風一咬牙,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黃霸天本來喊二十兩黃金的聘禮就是為難向風,但卻想不到向風居然一口就答應了下來,所以,黃霸天反倒有點驚奇了:向風能拿出二十兩黃金嗎?

絕對不可能!

向風的確沒有二十兩黃金,但是,他卻有了一個賺二十兩黃金的辦法……

鳳凰山飛虎峰,方圓幾十裏沒有人煙,即使有,也早已經被飛虎幫殺光了。飛虎峰兩麵隔著鳳凰河,然後是陡峭的懸崖絕壁,隻有兩麵有小路能夠到達主峰上,處處險要,是土匪藏身之地。飛虎峰的土匪橫行了幾十年,仗的就是地勢險要,山高路遠,官府圍剿無力。

向風已經在飛虎峰附近的叢林之中隱藏了幾天,渴了,喝口河水,餓了,啃幾口饅頭,有的時候在叢林裏抓條蛇,一刀剁了,生吞活剝。他在熟悉飛虎峰的地形。他在實施一個瘋狂的計劃,他要綁飛虎峰大當家秦飛虎的兒子秦少虎,籌集二十兩黃金娶黃冬兒。飛虎峰隻有兩麵有路可上,但一路上都有土匪的哨兵,從正麵上,肯定會被發現。

但向風最後決定,從懸崖峭壁上爬上去,為了萬無一失,白天也不行,因為白天偶爾有土匪在懸崖上望風。

行動的時候,向風脫得隻剩下一條短褲,腰上用繩子掛著彎刀,步槍和其餘的隨身用品都掛在樹上,先泅渡過鳳凰河,然後沿著峭壁,手腳並用,往上攀爬。峭壁雖然高有幾十丈,但向風的身手,要爬上去也不是很難。

爬上懸崖,向風歇息了一陣,借著月光,仔細地觀察了一下,就發現不遠處有木頭架的小屋,裏麵鼾聲如雷,還透出朦朧的燈光,不用說,這裏是土匪的哨所,看來秦飛虎是有所防備的,隻不過夜裏哨兵放鬆了警惕。

向風站在屋門口,用手一推,門就開了,一盞馬燈掛在牆上,木板上躺著一個土匪,赤身裸體,睡得正酣,牆上掛著步槍,子彈鏈條,還有黑色的衣服。

向風過去踢了土匪一腳,低聲喝道:“滾起來……”

“兄弟夥……啥時候了?”土匪翻了個身,迷迷糊糊。

向風又踢了他一腳,這一腳用力不小,那個土匪哎喲一聲!清醒了。

“嗖!”向風的彎刀架在土匪的脖子上。

“你是哪個?”土匪驚叫起來。

“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鳳凰寨的向風,聽說過沒有?”向風一把提著土匪的胳膊,把他提了起來,低聲喝問道。

“聽說過,聽說過……”土匪魂飛魄散,大驚失色:“你怎麼上來的?飛上來的?”

向風一聲冷笑:“老子不會飛,老子是從懸崖上爬上來的……”

“啊……”土匪的身體直往下麵滑,向風手一鬆,土匪就坐在地板上。

向風蹲下身,彎刀依然壓在他的脖子上,冷冷地道:“想死還是想活,想死,容易,老子一刀剁了你吃飯的家夥就完事……”手上稍微一用力,刀鋒就陷入土匪的皮肉之中,鮮血頓時冒了出來。

“想活……”土匪額頭上冷汗如雨,顫聲道。

“想活也容易,給老子說實話,秦少虎睡在什麼地方?一路上有多少哨所?山裏有沒有什麼暗號?”向風收起了彎刀。

“我說,我什麼都說!”土匪隻要能活一條命,什麼也顧不得了。

向風用繩子把土匪捆綁起來,嘴巴裏塞了破布,然後穿了土匪的衣服褲子,背起步槍,掛上子彈鏈條,大模大樣地直奔土匪老巢而去。

此刻,天色微明。

飛虎峰土匪眾多,但土匪的防禦都集中在有路的兩邊,後麵的防禦形同虛設,而此刻又是黎明時分,自然沒人發現向風,即使有人發現向風,也還以為他是山裏的土匪。

土匪的老巢都是樹木和竹子搭建的房子,大棚的是土匪雜居,隻有幾個土匪頭目才有獨立的房間,而秦少虎的房間居然抹了石灰,特別醒目,所以,向風不費吹灰之力,就找了過來。

不過很意外的是,門口坐著一個年輕的女人,批頭散發,衣不避體。她看到向風之後,大眼睛之中閃過一絲驚恐,又本能地裹了裹身上的衣服。

向風本來想一刀剁了她,但一看她這個樣子,感覺不應該是土匪,隻是問了句:“少幫主在裏麵嗎?”

那個女人表情木然,點了點頭。

向風一步竄了進去。

秦少虎正在酣睡,地上亂七八糟堆放著男女人的衣服,褲子,駁殼槍,子彈。向風什麼也沒說,先當頭就是一拳,沉睡之中的秦少虎彈跳了一下,立刻昏迷過去。

向風扯條毯子把秦少虎一裹,扛在肩膀上,一轉身,隻見那個年輕的女人站在門口,一臉驚訝:“你不是土匪?”

“老子怎麼可能是土匪,老子是向風……”向風一把掀開她,奪路而走。

“向風是誰?”後麵的女人又問了一句。

“向風就是老子!”向風頭也不回,健步如飛。

“好漢,帶我走!我是被土匪搶來的女人……”後麵的女人追了上來;“後山是死路,你逃不了的!”

“死路闖出來就是活路。”向風回頭看了一眼,才發現這個女人居然把秦少虎的駁殼槍也提了出來,臉色蒼白,眼神平靜了許多。

越往後山,樹木密集,土匪根本就發現不了兩人。

向風一口氣跑到懸崖邊,放下秦少虎,這個家夥還在昏迷之中,鼻子口裏冒血。他回頭看了看那個女人,氣喘籲籲,汗水淋漓。

“妹子,你怕不怕死?”向風問她。

“我早已經生不如死,隻是擔心爹娘,才沒有一死了之!”這個女人的眼眶之中淚水滾落下來。

“隻要我沒死,你就死不了,如果你聽到下麵傳來槍聲,你就從懸崖上往河裏跳……”向風抱起秦少虎,一個箭步,呼地一聲,從懸崖上一躍而下。

原來向風早就想好了這個辦法,也是唯一的辦法,否則,他根本不可能把秦飛虎帶出飛虎峰。

向風跳入鳳凰河中,和秦少虎一起墜落,觸到河底之後,向風腳一蹬,抱著秦少虎浮出河麵,遊到對岸,先給秦少虎倒了水,估計他沒有什麼事情之後,向風用彎刀割破了身上的衣服褲子,把彎刀插在地上,拿起步槍,對著天空放了一槍。

懸崖上,那個女人果然跳了下來。

向風站在河邊,說了句:“這個妹子膽子大……”

“嗵”那個女人紮入水中。向風看清楚她入水的地方,一個猛子紮下去,連摸了好幾下,就沒有摸到人。

向風浮出水麵,卻發現那個女人已經順水漂出去了好幾丈,頭發若隱若現。

向風奮力劃過去,抓住了她的頭發,把她的頭往上一帶,讓她的臉露出水麵,然後遊到岸邊。這個女人顯然喝了不少水,肚子鼓了起來,一隻手還緊緊地握著駁殼槍,向風也沒有多想,把她的頭朝下,壓了壓她的肚子,倒出一些水來。

“妹子……你醒醒啊……妹子……你醒醒啊……”向風喊了幾聲,這個女人沒有動靜,向風慌了神,難道就這麼死了?我給她吸幾口氣,也顧不了什麼,對著她的嘴巴吸氣,連吸了幾口,忽然感覺身下的這個女人咬住了他的嘴唇,向風一驚,但很快,身下的那個女人也明白了什麼,鬆開了嘴巴。

“你這個鳥女人……”向風破口大罵:“老子好心救你,你居然咬老子……叫什麼名字?”

“李玉珠,李家寨的!”李玉珠忽然淚如雨下,哭了起來。

“活著出來了,還哭個啥?你快點回家,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向風看她衣不蔽體,就從樹上拿下自己的褲子和褂子,扔給她,自己揀起地上剛才自己割破的土匪衣服,纏在腰上。

“向風大哥,你真了不起,敢綁土匪兒子的票!”李玉珠穿了向風的衣服出來。

“土匪就綁別人的肉票,老子綁他一回,這叫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一報還一報……”向風一邊背步槍,一邊回答說。

“你綁他做什麼?”李玉珠奇怪地問。

“一言難盡。”向風把情況告訴了李玉珠,一邊過去踢了秦少虎一腳,這個家夥已經醒了,但卻被嚇得半死。

“嫂子命真好……”李玉珠哽咽著。

“你的命也不錯,死裏逃生,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向風安慰她說。李玉珠抹了抹眼淚,忽然對向風身後一指:“那是誰?”

向風猛地回頭,卻什麼也沒有看見,然後,他聽到一聲槍響,向風回頭一看,隻見李玉珠雙手握著駁殼槍,對著秦少虎開了一槍。

向風一呆,一巴掌就揮了過去,在距離李玉珠的臉一寸的地方硬生生地止住,破口大罵:“你個婆娘,簡直要壞我的大事!”

秦少虎哭喊起來:“好漢,姑奶奶,別殺我呀!別殺我呀!”向風聽到秦少虎的哭喊,才放心了大半,至少他還沒有死。

向風扯開裹住秦少虎的毯子,隻見他的兩腿之間有一道血痕,看樣子子彈隻是擦傷,並無大礙,才笑道:“妹子,你真夠狠的,差一點把他煽了……”

“這個畜生,我親眼看見他把一個姑娘糟蹋到死的,他糟蹋我的時候,就一直咬我……”李玉珠一邊說,一邊撩起衣服,隻見胸部以下,密密麻麻全是牙印子。向風又驚又怒:“狗日的,該煽!”

“向風大爺,別煽我!”秦少虎掙紮起來,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

向風眼睛一瞪:“要不煽你也行,好好聽老子的話,否則,老子就不是隻煽了你那麼簡單……”

“我聽,我什麼都聽你的話……”

飛虎峰上,土匪們被一聲槍響驚醒。

“誰打的槍?”秦飛虎睡眼朦朧,連褲子也沒有穿,就跑了出去,外麵土匪紛紛被驚醒了。

“大哥,聲音是從山上傳來的,是不是山上放哨的兄弟槍走了火?”白虎看山下並沒有任何動靜,忙對秦飛虎道。

秦飛虎喝道:“快點派人去看看情況!”

白虎派了幾個兄弟上山查看情況,一邊對秦飛虎道:“大哥,沒事情的,我們飛虎峰險要無比,固若金湯,沒人能上來!”

話音剛落,一個土匪跑來報告:“大爺,二爺,少幫主不見了,和他睡的女人也不見了!”

“什麼?”在旁的土匪都大吃一驚。

秦飛虎眼一瞪:“怎麼會不見?”

“就是沒有看見少幫主。”小土匪回答道。

“可能到山裏玩去了……可是,天才剛剛亮啊!”秦飛虎有些奇怪。

大家議論紛紛,說不出個名堂來。秦飛虎隻好讓人去找,而這是,幾個土匪拖著一個土匪跌跌撞撞跑下山來,一邊跑,一邊喊:“不好了,不好了,少幫主被向風綁了肉票……”

“啥……”土匪們無不大驚失色。

那個被拖著的土匪正是被向風綁住的家夥,他把知道的事情說了一遍,並且說向風帶著少幫主從懸崖上跳了下去,聽得這些土匪目瞪口呆。

天啦!這個向風也太可怕了吧?

“向風為什麼要綁了我兒的肉票?”秦少虎大怒:“兄弟們,操家夥,跟我下山,攻打鳳凰寨……”

白虎忙道:“大哥,先別急,向風既然帶走了少幫主,肯定有目的,他也不會害少幫主,我們現在耐心等待,很快就能知道向風的目的!”

秦飛虎六神無主,一想白虎的話也有道理,於是點了點頭,焦急地等待著。

“砰!砰!”山下傳來了幾聲槍響。

“山下發生了什麼事情?”秦飛虎臉色大變。

在飛虎峰下開槍的人正是向風,他一手拿著彎刀,肩膀上扛著一把步槍,身旁用繩子拴著秦少虎。

向風連開了幾槍之後,對防守的土匪喊道:“上麵的棒老二聽著,老子名叫向風,你們少幫主在老子手中,讓秦飛虎立刻出來答話……”

很快,秦飛虎,白虎,黑虎和大批的土匪出現在防禦陣地上。

“秦飛虎,你兒子在老子手中,如果想你兒子活命,拿二十兩黃金來換,如果不答應,老子一刀割下他的腦袋當夜壺……”向風扯開嗓門怒吼道。

所有的土匪震驚不已:他們一生都是在殺人放火,綁票撕票,卻想不到居然有人綁到土匪老大的頭上來了,如何不震驚?

秦少虎哭喪著臉哀嚎:“爹呀!你一定要救我呀!我是你唯一的兒子,你不救我,你就斷子絕孫了呀!”

秦飛虎氣得渾身發抖。

向風繼續吼道:“再給你兩分鍾的時間考慮,再不答應我,老子就殺人了!”向風把彎刀往秦少虎脖子上一揮,嚇得秦少虎跌在地上,大哭大鬧:“爹,你要救命啊!爹,你要救命呀!”

防禦陣地上的秦飛虎吼道:“向風,算你狠,老子答應給你二十兩黃金,但你不要殺人!”

“老子向風是頂天立地的男人,說不殺人就不殺人,讓白虎把黃金送下來!”向風繼續吼道。

很快,白虎帶著二十兩黃金走下山來,他的腰上掛著一把長刀,除此之外,再沒有帶別的武器。

白虎雙手捧著黃金,一步一步地走向向風。

向風用手裏的步槍對準白虎,忽然一聲冷笑道:“白虎,知道為什麼要你送黃金下來嗎?”

白虎不慌不忙,平靜如水:“不知道向風為什麼這麼看得起我?”

向風正色道:“你兩次都在我的刀下逃脫,老子隻想一刀剁了你的腦袋,所以,就讓你送黃金下來了!”

白虎依然麵不改色:“我已經站在你的麵前,你隨時一槍可以打死我,你怎麼還不動手?”

向風開始拉動槍栓,扣動扳機,啪!一顆子彈,貼著白虎的腦袋飛了過去。

白虎依然挺得筆直,臉上的神色絲毫不變。向風哈哈大笑:“白虎,老子向風一生之中看不起幾個男人,但你就是一個,不過你是土匪,什麼時候咱們刀對刀,槍對槍地大殺一場,就是死了,也他媽的痛快!”

“今天如何?”白虎道。

向風搖了搖頭:“今天不行!”他一邊說,一邊從白虎的手中接過黃金,那些黃金放在一塊紅布之上,向風用紅布一裹,然後栓在腰上,大步走到秦少虎身邊。

秦少虎露出了笑臉,他以為向風是來放他走的。但他萬萬沒有想到,向風彎刀一揮,在秦少虎的下身上一割,居然把他的卵子割了下來。

哇!秦少虎一聲淒厲地慘叫,昏倒在地。

向風已經一個箭步躍入叢林之中。

白虎怒道:“向風,你個言而無信的小人,老子鄙視你!”

叢林之中,向風哈哈大笑:“老子隻說過不殺他,沒說過不煽他,白虎,你給老子小心了,下次遇到你,一定砍了你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