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夏初晴去的早些,約莫六點左右。
天還沒黑,因為樓層較低,早早的便沒有太陽。窗簾拉著,屋裏的燈光氤氳。
“霖霖還沒回來,初晴,你先坐,喝水。”杜大海在她對麵坐下來。
空調的冷氣直直朝夏初晴吹來,她挪了挪位置。
一路而來,是有點兒渴了。
“咕嚕咕嚕”喝下,杜大海的一雙眼睛將她瞄著,夏初晴很不習慣。
“老師,我的臉上是有髒東西嗎?”
“沒有。”
他搖搖頭,色眯眯的在她身上打量。以前,從沒見過他這麼看自己,這個目光充滿著威脅。
“那個,我去個廁所。”
杜大海忙將她的手拉住:“初晴?”
聲音不再是在學校時的嚴厲和正經,而是一種帶著討好和猥瑣。
肌膚的觸碰讓他顫了一下,腦袋開始昏昏沉沉。
她這是怎麼了?
杜大海那一張幹癟的嘴臉向她湊過來:“去屋裏躺一會兒吧,寶貝!”
什麼?他叫她什麼?
“寶貝,進屋吧!”
霎時間她明白過來。
水,那杯水,難道……
為什麼?
不是說的來家裏吃飯的嗎?不是說要見杜霖的嗎?
“霖霖打電話說今天不回來了,走,跟我進屋吧?寶貝!”
他抱住她,手便往她身上摸。夏初晴的身體顫抖,不受控製的顫抖。
她每年都會看到類似的新聞,XX學校的老師姓侵學生,難道,今天也要發生在她身上?
“不要!”
“嘭”,她拚盡所有力氣倒在桌子上,將剛的玻璃杯摔成碎片。趴在地上,用手將碎片捏在手心。
血順著胳膊傾瀉,疼痛感讓她略微清醒,忙,她掙紮著往門外跑。
“救命,救……救命!”
她是喊出來的,但因為藥效發作,聲音小的可憐。
其實即使喊出來也無濟於事,這屋子隔音效果極好,且門窗關的緊緊的,根本不會有人聽見。
猛然,那個老男人從身後將她抱住:“嚴肅畢業了,沒人能救你,你逃不掉的。寶貝,跟了我吧,我不會虧待你的。”
她使不上力氣,任由他將她抱進房間,“嘭”的關上門。
“寶貝,你可真是太迷人了。你知道老師每天看到你卻不能摸你的感覺嗎?那種感覺簡直比受酷刑還難受。”
“畜……畜生!”
沒想到,她是真的沒想到,一向紳士的導師,對她猶如女兒的導師,竟會幹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
原來他對她的好都是有所圖謀,都是裝出來的。
“你說對了,我就是畜生,就算是鮮花插在牛糞上,今天我這頭老牛要吃定你了。寶貝,來,讓我親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