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一處廢舊工廠。
一個身穿黑色緊身衣的女人從地上爬起來,擦了擦嘴角的血漬,雙眸發黑望著周圍的打手。
警惕……
另一旁,林琛做個手勢,隨即八個打手撲上去。
劈裏啪啦!
一番較量,女人的腿被打斷,倒在地上再站不起來。
打手鬆著手上的關節,向女人靠近,挑釁、蔑視……
“你們是……什麼人?”她喘著粗氣,望向打手身後的黑影。
“嗬~你說呢?溫小姐。”
黑暗中眼前一片模糊,直至林琛靠近,溫滿看清了容貌,目光沉下去,心下一陣虛。
不久前,她曾刺殺過她妹妹,不過失敗了。她是沒想到,林琛會抓著這件事不放。
“林先生,我們向來井水不犯河水!”她道。
井水不犯河水?裝什麼?
咬牙切齒,林琛將一把匕首拔出來,“噗”,插進溫滿的大腿,發狠:“再說!”
血順著溫滿的腿泄下來,溫滿捂著傷口,道:“我自認為沒得罪過您……”
“啊!”
又是一刀,這次插在溫滿的手心,整個手掌由匕首挑起來,又按在地上旋轉。血沾著塵土,隻痛得她四肢抽搐。
“繼續!”
溫滿知道事情多半是敗露了,但她不能承認。這次,她沒有回答,仰頭喘著粗氣。
“綁起來!”
緊接著,在東麵的十字架上,她由帶刺的鐵絲綁住,身上勒出血痕。
林琛命人將匕首穿過她的手掌釘進十字架裏,門外飛過幾隻老鴉,偌大的工廠隻能聽到溫滿的慘叫。
“哥!”黑暗中,嚴肅走上來。
“怎麼對付白蕾,你打算?”林琛用濕巾擦著手上的血漬道。
“趕出嚴家。”
“還有!”
“要讓她坐牢嗎?”嚴肅問。
再怎麼恨她,嚴肅倒也念及她曾經是他師姐,研究生期間幫過他不少,有一絲心軟。
“我要她死,要白氏集團滅!”林琛道。
如果不是她,他和夏初晴就不會是那樣的結果,一切的始作俑者,別說上一世,這一世,生生世世,他都要她永墜閻羅。
“這……會不會有些太過了?”
心慈手軟,婦人之仁!
林琛記得上一世,白氏集團是滅在嚴肅手中,甚至對於懷著自己親生骨肉的白蕾,他也毫不猶豫、不帶一絲愧疚的逼上絕路。
果然,苦難讓人成長,沒經過白蕾的摧殘,做事都這麼拖泥帶水。
隻是嚴肅如今是他妹夫,也容不得白蕾那個賤人再摧殘一遍。為了念念,他要教會他些東西。
林琛望向十字架上的溫滿,輕蔑,隨後發狠:“把她的眼睛挖出來,給白蕾送去。”
“是,先生。”
隨後吩咐嚴肅:“我把她交給你,剩下你自己處理。”
“是!”
嚴肅的聲音有些中氣不足,他多半會念及舊情,手下留情。
霎時間林琛的怒氣被點燃,道:
“嚴肅我警告你,別TM用那套聖母的心態對敵人,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斬草除根,做事就要做絕。對念念和初晴,她可從沒心軟過!”
是,初晴和念念。
如果那天不是救護車來的及時,到時候死的可就是林念,而夏初晴也會因此,成為林琛的發泄物,葬送一生。
嚴肅低了頭,手攥緊,聲音高亢:“是!”
這個回答讓林琛略略滿意,又問:“婚禮訂在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