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區外,爛尾樓。
下車後,一個人從身後用一塊白布將她的口鼻捂住,白布上有迷藥,她昏了過去。
醒來時被綁著扔在地上,地上石子咯吱的皮膚難受。應該是在樓裏的某一層,爛尾樓的一麵牆沒有砌,整個月光就順著她照過來。
迎麵走來一個女人,裙子背著月光飄散成黑影,離近,夏初晴看清了模樣。
“白蕾?”
這個女人跟她向來就不對付,自她做了嚴肅的後媽後,就更不對付了。
“親眼看著喜歡的男人娶了別人,師妹,你可真是心胸寬闊啊!”她道,低身勾著夏初晴的下巴。
想說話,嘴被堵著。
可惡,她要幹什麼?姐姐怎麼會在這個瘋子手裏?
“我知道師妹想問什麼?答案我埋在學校茉莉花田旁邊的銀杏樹下了,不過,那得在師妹能活到明天的情況下。”
一顫,她要她的命?自認為雖是不對付,但她跟她也沒什麼深仇大恨。
她拿出一把匕首,在夏初晴腿上輕劃,尖銳觸及肌膚,讓她身體不自覺的向後退去。
瘋子,這個女人,就是個瘋子。
“師妹的腿的確很漂亮,襯上這件裙子就更漂亮了。不過……恐怕以後,師妹都不能在嚴肅麵前穿裙子了。”
隨即……
啊!
她將匕首劃在她的腿上,一道道,透過裙子,似刻木頭一般。血滲出來,在月光下,陰濕雪白的裙,與地上的塵混合。
好痛,好痛,瘋子!
“嚴肅?嗬~”白蕾輕蔑,“小嚴對師妹很溫柔吧?那師妹知道他是怎麼對我的嗎?”
猛然,她的眸子發狠、發瘋:
“他每天都會給我送食物,第一天是一雙炸成魚丸的眼睛,第二天,是帶血的十個指甲,第三天是一對耳朵……”
白蕾回憶著近來的一幕幕,他如何的故意在他爸麵前表現對她的孝順,將溫滿的眼睛做成食物端在她麵前,道著:
“媽,你懷了孕,得大補,這對魚丸可是十分名貴啊!”
嚴肅,可真沒想他會這麼狠,做事這麼絕。
夏初晴望見她眼裏蹦出淚,她瘋了,她一定是瘋了。
隨後白蕾的刀在夏初晴臉上輕拍,刀上的血粘在夏初晴臉上,似死亡之花。
“恐怕在師妹心裏,嚴肅還是那個溫柔善良的師兄吧!嚴肅那麼喜歡你,不如這樣,我把他的名字刻在你身上,看他心疼不心疼!”
不要!
刀已經移到夏初晴的雙腿,隻見白蕾一雙眸子發狠。
跟我玩狠?嚴肅,咱們就看看誰更狠!
隨即在夏初晴大腿上一刀一刀刻下去,鮮血湧出來。
就是因為嚴肅,她將所有的氣撒在她身上?
可惡,這個瘋女人,不得好死!
低身,白蕾舔去夏初晴腿上的血,在月光下,如羊脂玉般的腿上血淋淋的印著嚴肅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