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外文明？真的有已知的地外文明嗎？那些不明飛行物的目擊事件不都是臆造出來的嗎？”
“是的，星河深處的眼睛是否依舊注視著這裏，誰都說不清。那時候的地球是有屏障的，地外文明探測不到地球，地球很安全，隻有暗天使、血天使之類的至強生物橫行天地間，但是他們也邁不出去這個牢籠，他們很困惑，但是不得其門而出，就像一輩子都沒有見過門的人，隻會在封閉的房間裏到處亂竄。終於有一日，發生了一件改變地球曆史的事情。
一支星際間的掠奪軍發現了地球。他們對發現了一個土著星球的壯舉欣喜若狂，當他們打破藩籬的時候，麵對的不是匍匐在他們殖民腳下對他們敬若神明的土著，而是強絕如暗天使的生物們。其實按照當時的文明代差，理論上他們一展現超越當時人類認知的力量，就會被當作神明頂禮膜拜的，隻是，地球早就有了比他們更加恐怖的東西——暗天使、血天使。不論是Nax，還是卡裏斯，都對新出現在這個世界的玩具們很感興趣，並采取了很激進的行動，你可以想象的，一個有著暴力因子整天被捆在家裏的渾身精力無處發泄的孩子正無所事事，突然從門外進來了一個穿著哥斯拉毛絨外套的家夥。嘿嘿。”
“很精彩，被你這麼一說，我真想去那個時代親曆一下。你是怎麼知道的？”顧城毅抬頭問。
“我和你靈魂深處的那個‘他’淺淺地交流了一下。”
“‘他’？我的靈魂裏？”
“是啊，很多人都覺得自己的意識是一個整體，但是都沒意識到靈魂深處有很多自己終其一生都無法觸及的存在，也許是上輩子的遺留下來的一個古怪的念頭，也許是而是一次家庭暴力殘留的陰影，或多或少都有，但是不一定能再次喚醒。”
“我的潛意識裏有初代暗天使殘留的意識？”顧城毅緊張地問。
“有。你害怕了？其實完全沒有必要的。比如我，腦海裏經常響起耶穌等人的在和我說話，他們的思路很特別，也很有意思。再退一步說了，生命傳承多數都是遺傳的過程，你的身體自然而然有你父母的基因植入了，那同理，在你的基因突變時，強製地有了暗天使的元素，那麼意識裏的東西就更不必擔心了。哪有真正的純潔體？”阿蘇斯又坐回了草坪上。
“我還想問你一些Astrid的事情，能告訴我嗎？”
“很抱歉，恐怕那個脾氣有些暴躁大姐姐不希望我和你說得太多。她若是想要告訴你，你就會知道的。”
顧城毅點了點頭，表示認同，如果Astrid想要自己知道一些事情，以她直白的個性，怕是早就開口了吧。
“那麼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阿蘇斯突然開口說。
“嗯，知無不言。”問了阿蘇斯那麼多問題，驟然聽到阿蘇斯也要問自己一個問題，他有些受寵若驚的感覺。
“你覺得，一個神，或者人，為了複仇，而拋棄了有限生命中的所有，這樣做值得嗎？”阿蘇斯盯著顧城毅的眼睛，好像另有所指。
顧城毅想到了自己失蹤的父親和親叔，也想到了那些事件中無辜遇難而隱瞞不報的死者們，但是如果要報複的話，恐怕真的會失去生命中的所有，包括身份、親人和生命，他心思轉了又轉，最後他歎了一口氣說：“有些仇恨是銘刻在生命裏的，它們難以隨著歲月流逝而消除。但是經你這樣一問，它們似乎是不值得的。”
“我記住了你的回答，也請大哥哥你記住了。”阿蘇斯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草莖，然後笑著對顧城毅說：“感謝那杯檸檬水了，等下次我有錢啦，我就請你客好了，現在我哥哥要我回去了，下次見！”
“但是，值不值得，不是去不去做的動機。”顧城毅把沒有說出內心最深處的話。
雖說沒有看見他哥哥大衛，但是他相信既然阿蘇斯這麼說了，那麼就一定是大衛讓他回去了，顧城毅揮了揮手，卻發現阿蘇斯已經在百米開外了。
“真是，一個充滿奇跡的神。”顧城毅喃喃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