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澤突然感覺自己像是在浩瀚的宇宙中,是那麼的孤獨,從誕生的那一刻起,他就麵向著重重地星霧,就像是在大霧的時候。麵前總是有一層霧,驅趕走了,又來一片。
他就在這混沌中行走,卻總也撥不開幻影。
終於有一天,他發怒了,開始衝衝衝,衝破星際,捅破宇宙的界限,他不願意在孤獨、委屈,他要鬥爭,哪怕……死!
藍澤甩了甩頭,把剛才的一切甩了出去,“搞什麼,剛才太奇怪了。”
“怎麼了?”
“就像是有個小人,在心底咆哮,他讓我衝破牢籠……掌握權與力。”
“你小說看多了吧。是不是還覺得自己要覺醒?是不是覺得自己的力量可以衝破一切?”
“你怎麼知道?”藍澤看向陳奕,陳奕說的沒有錯,自己恰恰就是這個感覺,隻是還要強烈,是憤怒,是貪婪,是無與倫比的仇恨!
“別二了兄弟,不用擔心,哥經曆過這個時間段。聽哥一句勸:多看書,多看報,少吃零食多睡覺。”
“靠,你什麼時候看那種無聊到渣的搞笑電視劇了?”
“說!”陳奕突然靠近藍澤,“你是不是看那個電視劇的時候越看越想看,往往開懷大笑?”
陳奕的臉上突然露出狡猾的表情。
活像個奸商。
“對……對啊。”
藍澤一時有些驚愕。陳奕平常看起來挺正常的啊,是最近因為臨近考試緊張的神經衰弱了?那也不是這個症狀啊……
“人家能拍成這樣也是一種能力。對於快要奔向高考戰場的我們,必要的緩解緊張的東西還是要滲透進我們的生活滴。”
藍澤懶得理會這個活寶,徑直走向車棚。
就在他把車子推進一個空位的時候,車輪下麵發出了紙張被碾壓的聲音。
藍澤隨意瞟了一眼。本來不想撿起來的。可他突然發現了什麼。
首先,在這個貴族中學,隨地丟垃圾的行為不多,被看到了,隻是給爹媽丟臉,說不定有朝一日商業戰場上兩個人的爹媽交戰,還能以這個小細節扳回大局呢。
在一個就是這張紙不同尋常。
紙張有些厚,可能是個信封,然後上麵是飛揚的流火,純黑色打底,反過來扣在地上,很整齊,完全就是有意而為之。
可是什麼人斷定他一定就把自行車停在這個車位?這個東西到底是幹什麼用的?
藍澤彎身撿起了這封信,輕輕吹走了上麵的灰塵,壓了壓褶子。如果是給別人,還要完好點才是。
“怎麼了?”陳奕剛要走就看到藍澤蹲下身在撿什麼東西。
“一封信,不知道是給誰的。”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是有人故意放在這裏的。”
“那就好辦了,整個車棚就咱們倆個人停車,不是給我就是給你的,我的朋友哪有這麼高大上,這個年代還給暗信,那十有八九就是你的。”
“這個信上寫的是……‘To:LanZe’‘From:Boloobue’。”
“那就是給你的嘍。還是英文的,不會是個外國人看中你的什麼,招聘你吧?”
“我看你才是看小說看多了,看看不就知道了。”
藍澤沒有先打開是因為他不確定這就是給他的,如果是給別人的,那麼貿然打開是不禮貌的,侵犯他人的隱私權……等等,自己是不是學傻了!哪來的隱私權?進一步拓展不會還會想到犯法什麼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