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東西帶回別墅。”傅恒吩咐道。
虞染:“……”
大爺的,有保鏢不早點讓他們出來,看看她保養的白嫩的手都快勒出紅印了。
傅恒似乎感覺到不好意思,手指在手機上搗鼓兩下。
“錢給你轉了,我先走了。”
虞染感覺到兜裏的手機振動,忍住心裏的躁動。
“阿恒,你不陪我嗎?我們才剛剛見麵……”
嗯,臉上的戲還是要做全的。
傅恒臉上的笑冷了幾分:“虞染,別忘了我們之間的關係,你隻是個替身,拿錢辦事,兩清。”
虞染麵上染上幾分無措,一副嬌柔的樣子:“我,可是,我想讓你陪陪我。”
傅恒沒在理她,轉頭就走,看上去很是著急。
“阿恒。”
等傅恒的身影消失在視線裏,虞染臉上表情一收,立馬把手機掏出來。
嘖,大方,讓她數數幾個零。
一,二,三……七。
今天收入不錯,回家。
—
“染小姐。”那頭恭敬的話語傳來。
“是阿燼出什麼事了嗎?”虞染的聲音染上幾分急色。
“不是的。”那頭道,“染小姐不用擔心,燼爺恢複的很好。”
“那就好。”虞染鬆一口氣,“我把錢給你們打過去,一定要用最好的醫療設備。”
“好的,染小姐放心。”
虞染又問了一下情況,這才掛斷電話把錢打過去。
看到銀行卡裏所剩無幾的餘額,虞染歎口氣。
四個月前容燼出車禍,身體內的毒一並發作,導致現在昏迷不醒。
治療花的錢雖說是一個大數目,但容燼在國外開了家公司,也足夠了。
然而偏生變故,公司的一些老股東像是提前商量好的一樣,聽說容燼出事後卷著錢跑了。
公司陷入危機,虞染那段時間忙得腳不沾地,一天都休息不了五個小時。
公司是穩定了,但是缺錢。
虞染想了想讓容燼身邊信的過助理留下看著公司,自己回了國。
二個月前虞染回國,本來想找一下容燼的親生父親,但沒想到連人都沒見到。
接下來兩天虞染在不同的時間被那四個男人同時找上門說是當替身,隻談錢不談感情。
虞染當時急著用錢,直接就答應了。
無所謂,裝裝他們心裏的白月光,演下戲而已。
演戲,不就是要多深情有多深情,以後那個白月光回來,讓她離開的錢才更多。
對於這,虞染心裏並沒有多大的愧疚,先不說隻是拿錢辦事,再說,像這種白月光一離開就耐不住找替身的人,也不是什麼好的。
誰知道一演演了二個月。
從小時候那次後虞染很少離容燼這麼遠,滿打滿算有將近三個月沒見過麵。
她想他,瘋狂地想。
但她也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再等等。
再等一段時間他們就可以相見了。
虞染起身,到房間衝個澡倒在床上就睡著了。
翌日清晨,虞染是被一通電話吵醒的。
臉上麵無表情,她有一種如果沒有重要的事就能把人掐死的衝動。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