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黎都聽糊塗了，“這麼說的話，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在你之前就有人試過通天塔令的作用？”
如果是，那證明失敗了，所謂的界域之門，根本不是這方力量能攻破的。
如果不是，難道通天塔令是大世界的東西，本來就是給那些降臨者的。
但這跟被下咒印，不能突破修為的限製又矛盾了。
楚瑜搖頭，“不清楚，但周、許、宋、孔、薑、梁、姬、陳、萬俟九大家族，通天塔令最先就是掌握在他們手裏。可以翻一下家底，看看祖籍上有沒有相關的說法。”
其中八大家族，薑黎都知道，唯獨萬俟這個還是第一次聽說。
不過薑家也在大族之列的話，難道白家那枚通天塔令，本來就是薑家的？
這個問題暫時沒有人能給薑黎解答。
楚瑜沒有搶奪通天塔令的想法，眼下除了查找另外2枚的下落，還有使用方法外，最重要的就是提升實力。
想想也知道，單靠9枚令牌不可能直接破開界域大門。
分別前，薑黎把火猴子放出來，“你修養的也差不多了，跟你的楚兄走吧。”
火猴子看了看楚瑜，又看向薑黎，歎了口氣，“好吧，我就知道薑老板嫌棄我。”
之前它一心要幫楚瑜脫困，這下問題解決了，比起外麵，它還是更喜歡薑黎的空間。
薑黎扶額，“什麼嫌棄，你又不是……”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火猴子笑著打斷，“既然不嫌棄，那就讓我繼續留著唄，我也是個不錯的打手。”
薑黎有些猶豫。
楚瑜笑了笑，隨手取出一塊玉碟，“薑小姐，這裏麵是我自創的《水行訣》，就當老猴借住在你那兒的費用行嗎？”
薑黎假意推辭道：“這太貴重了，不合適啊！”
火猴子一把搶過玉碟塞薑黎手裏，“就這麼說定了！”
“這……”薑黎拿著有點燙手的玉碟，一時之間不知道該立刻收進空間，還是還給原主。
楚瑜擺擺手，“薑小姐不用太在意，這功法對於有悟性的人來說，還算不錯，但能領悟的萬裏挑一。”
聽了這話薑黎就坦然收下了，笑道：“謝謝楚先生，我回頭琢磨一下。對了，這部功法假如我再傳給別人，可以嗎？”
楚瑜點頭笑道：“這有什麼，既然東西給了你，怎麼用都由你決定。”
他走之前，給薑黎了一個提示，想要清除這片區域的吞噬黑氣，必須是大乘境五靈根者，而且《水行訣》修煉到八層。
《水行訣》總共也才九層，可想而知有多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