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衡嶽眼睛一亮,來不及多想,衡嶽彎膝跺了下腳下土地,登的彈起
鳳凰輕呼出聲:“危險!這個笨蛋。”
朱雀也是皺眉:“這麼快就解決了?看來你的傳人不怎麼樣啊。哎,結束了!早點結束了也好。”
“哈哈,臭小子,中計了吧,你在空中還能閃躲麼?死吧!你命中注定今日該死,信命吧,屍煞三刃!”陳普桀桀怪笑,大步向前,槍尖斜挑上空,又是記屍煞三刃呈品字型掃向衡嶽。誠如陳普所說,衡嶽在空中的身子已經被孕嬰階段的恐怖屍煞三刃籠罩,衡嶽擋不住,也躲不了!
衡嶽的跳未盡全力,身子跳到最高點後力竭墜落,他做了個趴下的動作,恰在此時,三道閃著幽光的槍氣擦著衡嶽的頭發呼嘯而過,腳下的屍煞三刃也從身下呼嘯著過去。衡嶽就在陳普兩記屍煞三刃的中間。他手中的驚天火通紅異常,瞬時綻放出幾十道紅光,呼吸間凝成一道,直刺地上陳普。化劍訣與凝劍訣一氣嗬成。
如一道紅色閃電奔來,陳普冷笑:“你的修為能傷到我麼?”
“嗯?什麼東西?”陳普大驚。
陳普忽覺背後傳來巨大的力道,彭,背後受到重擊,身子被擊飛出去,剛好撞上衡嶽的凝劍訣,噌,紅色的劍光入體。
一切發生的太快,陳普有些不可置信的低頭,看著胸前的一個深洞,他的身上燃著層金黃色火焰,渾身上下傳來刺痛。陳普回頭,布滿血色的眼睛怒視身後。
襲擊他的異獸身長五米,高有二米多,形似虎,毛發金黃,頭生犄角還有虎紋,身上傷痕頗多,鮮血直流,但依然威風凜凜,巨大的身體呼呼喘息,威猛十足,正是狴犴。
衡嶽的身子穩穩落地,他剛才就發現了發足狂奔的狴犴,隔得老遠,衡嶽都能感覺狴犴的暴怒。衡嶽眺望遠處,兩虎一獅的屍體倒在遠處,均是腦袋被什麼東西砸的稀巴爛了,而狴犴身上鮮血淋漓,金黃的毛發被染紅一大片。這狴犴也真是奇怪,傷成這樣,還不逃命,居然來幫自己?
“得,我還替他操心呢。嘶……”衡嶽看著大腿處一片血肉已經被撕了下來,傷口邊緣的紅肉布滿黑色。又被屍氣感染了,屍煞三刃,終究沒有完全躲過。衡嶽從懷中取出一個瓶子,本想找些紗布包紮,卻想到紗布原是墨紋的,自己還不會袖裏乾坤的法術。搖頭苦笑下,直接將四五滴屍油滴在肉上。
“嘶!”衡嶽又倒吸口冷氣,比傷口撒鹽疼上幾倍,衡嶽頭上出汗,不過肉眼可見的,白色的屍油慢慢擴撒,傷口邊緣的黑色像屍油遊走。衡嶽拿短衫袖子,將聚集在一起的黑色屍毒擦掉。其中痛苦,衡嶽自知。
鳳凰與朱雀看著一切,鳳凰道:“冒著被屍煞三刃斬成幾段的危險,和突襲的狴犴完成了這次合擊,倒是有些狠戾。”和之前在自己麵氣忍氣吞聲的樣子大不相同呢。
朱雀不置可否,隻是皺眉看著狴犴道:“狴犴生性光明磊落,眼裏容不下沙子,偷襲這種事斷然不會做的,一來剛才狴犴廝殺慘烈,生命有危,二來也是因為衡嶽在場吧,骨鼎再現,九子歸心,司機入鼎,再凝龍軀啊!”
不行,我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的,朱雀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