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淮哭笑不得的看著妻子:“也隻有你能看美人如此目不轉睛的。”
衛承啟在旁淡淡道:“姨父不用見怪,想當年,姨母見到斐大哥時,竟然連路都忘了看,直接撞到了樹上,相比之下,眼下這點實在不算什麼。”
斐大哥?也就是斐叢安?想到那位驚人的容貌,殷淮臉上的笑容沒掛住,看個男人還撞樹了?
滿星沒想到老二突然會說出陳年往事來,看著丈夫那陰沉的麵色,直道慘了,尷尬的笑笑:“哪有,我隻是沒注意前麵的樹而已。”說完狠狠瞪向老二,哪壺不開提哪壺,安的什麼居心。
“姨母說的是。”衛承啟點點頭:“確實是沒注意前麵的樹,隻注意一旁的人了。”
滿星不敢置信的看著老二的火上加油,她惹他了嗎?
“時候不早了,我還要去趟戶部。姨母,姨父,先走一步。”衛承啟越過倆人離開,魔鏡魔鏡什麼的,逗逗人嘛,他也會,嗬嗬~
這一晚,殷淮又邀請滿星一起‘你就像那冬天裏的一把火,火,火~~~’
而且還是廣場舞版的。
虞氏和武夫人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在九月初了。
虞氏從崇州拿了好些的特產回來,都是一些從沒見過的土特產。
“我一直擔心著香萱在那裏過的不好,現在也是放心了。”虞氏看過女兒後,看著女兒臉上洋溢的幸福笑容,她也高興:“我沒想到殷宵和孩子小叔還送給了她幾十名的暗衛守護著。”
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她一直以為丈夫已經不管女兒了,原來隻是沒告訴她而已。
“這下大嫂可以放心了。”其實香萱和武鼎在一起,滿星從沒有擔心過,武鼎就算自己吃苦也不會讓香萱吃苦。當年,他對香萱一見鍾情,為了追到香萱付出了不少的努力,對妻子的熱情不輸對水稻的執著。
“我早就放心了,隻是香萱不在越城,總歸是牽掛著。”虞氏笑說,又示意婢女給妯娌多拿些特產。
就在倆人說著崇州的一些風土人情時,婢女拿了封信進來給滿星,是承寬的信。
滿星看完,有些感歎的道:“我們在這時生活安定,邊境卻是很不安生,不到一年的時間,因此外族偷襲,已有二百多名士戰死。”
“希望皇上能早日一統九州,這樣一來至少沒有那麼多國與國之間的戰爭。”想到兒子和兒媳婦都在戰場,虞氏心裏也憂心著:“不到兩個月,阿菁就要生了。也不知道景澄能不能照顧好。”
“放心吧。在阿菁的事上,景澄向來是仔細貼心的。”
虞氏點點頭。
“承寬和承佑倒是常給你寫信,一口一個姨母叫的順溜。”虞氏知道衛家兄弟也是借此想和國公府之間保持著良好的關係,要不然,哪有跟姨母之間如此親近的,想了想自己的兄弟們,別說表兄弟,親兄妹之間也從沒有這種事。
滿星笑笑沒說什麼,她知道虞氏是怎麼想的,估計很多人都是這般想的,畢竟她隻是十代以前的血親啊,不過因著這樣的理由,她和衛家之間關係好一些也就沒人懷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