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嶠感覺有人似乎來到了這兒因此往這個外麵來走去的時候沒想到居然就看見了穿著一身黑衣的人,於是乎就在這個時候冷冰冰地說著。
“誰?”
南鳶直接就將這黑色披風給揭開了,露出了這個容顏,溫嶠根本都沒有想到過,怎麼會好端端的,居然會是這溫子宸的妃子呢。
“貴妃娘娘,為什麼這好端端的突然之間就來到了這個攝政王府,可是有什麼樣的事情嗎?”
溫嶠疑惑的說著,畢竟這是一個讓溫子宸不顧大臣們的反對,最終卻成功的納為了貴妃的女子就說明了,溫子宸帶著一名女子的情誼的確是很不同。
“此次來到了皇叔這兒,也都隻是為了一件事情罷了,而這一件事情就是這一塊令牌的事情。”
她直接將這一塊令牌都給拿了出來,沒想到這一塊令牌拿出來,溫嶠也都已經驚訝到了。
南鳶就將今日在這個街上所遇見的事情,大概的告訴給了這個溫嶠,最終雖然說被責怪了一番,但是卻也都並沒有再去介懷於什麼,畢竟溫嶠也都隻是擔心這個皇帝會出事情而已。
“此番說來,你會功夫?”
南鳶都點了點自己的頭,並且承認了自己會功夫的這件事情。
她若是不會這個功夫的話,又該怎麼樣才能夠保護得了這個溫子宸呢?而且如今的自己也都是他的嬪妃,也都時時刻刻能夠待在他的身邊。
就算是遇見了危險的話,至少還有自己的存在,自己還能夠保護得了她。
因此突然之間就覺得自己還是有一丁點的用處的,雖然說對朝廷的這件事情的確是很不了解,至少現在的自己還是能夠保護得了這一個皇帝,這說出去的話恐怕也都是非常的驕傲的。
“既然如此的話,這些天恐怕就需要你一直都呆在了這個皇帝的身邊了呢。”
溫嶠就毫不猶豫的說了這樣的一句話。
南鳶你都已經驚訝到了,沒想到這一個攝政王居然都不問自己,難道就這麼的放心自己嗎?不怕自己會傷害這一個皇帝嗎?
“自然。”
趙輕煙此刻也都已經來到了此處,沒想到居然會看見了這個南鳶,這三更半夜的來到這兒,又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又看見了她手中的這一塊令牌,一下子就已經明白了過來。
“見過趙姐姐。”
之後,溫嶠直接離開了這裏,並且趙輕煙和這一個南鳶自然就呆在了這裏,而且南鳶也都認認真真的解釋了一番,她我希望因為自己的緣故,就給他們兩個人造成了這個隔閡,而如今的自己隻是過來送一塊令牌的罷了。
“原來如此,就在方才的時候,我也都沒有多想什麼,隻是唯一讓我所驚訝的你居然會這個武功。”
南鳶然後就帶著一絲絲的笑容,並且毫不猶豫的就點了點頭,自然而然是會這個武功的,要是不會的話,遇見了危險,誰又能夠保護得了自己呢?
之後,他們兩個也都隻是說了一些話兒,南鳶就已經離開了這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