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司馬拱手走到前院,一臉虔誠的迎接前來祝壽的慶雲方丈。
“方丈遠道而來,有失遠迎,實乃失職之過!”
“景司馬不必如此遷就老衲,老衲乃是出家之人,世事凡塵都已淡化,對世無求!今日前來,一來為景司馬祝壽;二來,便是為貴府公子看相!”慶雲方丈合手行了一個禮,“老衲另有一疑問,不知景司馬何時所生?”
“戌時……”景司馬一臉好奇,“不知方丈為何詢問老夫出生之時?”
“哦……”慶雲方丈單手並指,擺於胸前,“景司馬也不用過於擔心!世間之萬物,生死命理皆有定數!司馬乃戌時所生,今日天相,皆乃吉相!”
景司馬一聽,心裏大悅,平手帶路,“慶雲方丈,請……”
“請……”慶雲方丈眼珠轉了司馬府前院一圈,心裏暗暗歎了一口氣,心想:妖劫!
大廳之內,無不知曉慶雲方丈的大名。眾人一看到慶雲方丈,身穿鎏金袈裟,步伐蹣跚的走近大廳,立即起身,拱手做禮。
景司馬走到鎏金壽字畫前麵,舉手示意安靜。大聲說道:“今日有幸請到白馬寺的慶雲方丈前來為老夫祝壽!實乃榮幸之至!老夫先幹三杯!”說完,景司馬一連喝了三杯水酒,臉色仍然沒有改變。
“老衲乃出家人,不聞世間烈酒!今日前來為司馬大人祝壽,隻能以茶代酒,望司馬不怪老衲失禮之過!”慶雲方丈舉起茶杯,拱手敬了景司馬一杯,然後轉身,向大廳裏麵的眾人示好。他臉色雖是喜悅,但心裏卻是淡然,心想:這司馬大人即將有禍害殃身。
“夫人,把犬兒抱過來……”景司馬聲音洪亮叫道,“方丈,這邊請……”景司馬示意方丈走到自己的身邊。
接生婆抱著景天,一臉歡喜的走到景司馬的身邊,“老爺,您看!公子滿臉福相!加上您今日的五十大壽!公子肯定是玉皇大帝所賜。”
景司馬一把手接過景天,“犬兒眼睛機靈,像是聽得懂我們所說的話!這孩子,從出生那天起,眼睛一直閉著,直到今天,他才第一次張開!這或許就是望吉而生之道!”
景天一聽,心裏很是得意。這讚賞自己的人不僅一二,這完全歸功於自己從現代重生到了古代。孩子雖是嬰兒,但智商卻是成人之上,不聰明才怪。
“這孩子在笑,難不成他真的聽懂我說的話?”景司馬一臉悅容,“難道他真的是文才星下凡?方丈!方丈……您請看!”景司馬一把手抱給方丈。
方丈隨手一接,臉上立即露出笑意,心想:這孩子果然是文才星下凡,其臉部五行之相,皆是高人之相。可惜啊!可惜!就是因為你是文才星下凡,你的父親就必須遭此一劫啊!
景天黑黝黝的眼珠子緊緊的盯著方丈讓人苦笑不得的神情。其胡須之長,今天從來都沒有見過。他使勁的動了動手,然後抓了方丈的胡須一把。
“呦……這犬兒居然用手抓方丈的胡須,方丈,實乃失禮……”景司馬欲接過景天,想訓他一頓,但仔細一想,出生沒有幾天的嬰兒,居然會用手去抓一個方丈的胡須,這實在怪哉!果真是奇才。他表情雖是歉意,但心裏卻是大悅。
“無礙……無礙!公子精靈過人!小小年紀竟懂得為人之道!實屬罕見!不知景司馬為公子取名了沒有?”方丈聲色淡然的看著懷中的景天,臉上露出驚異的喜悅。
“沒有!今日方丈既以前來,老夫懇請方丈為犬兒取名!此乃犬兒的榮幸!”
“景司馬過謙了……”方丈眉頭一皺,嘴角上露出淡淡的笑紋,“公子出生當天,天是否雷雨交加?”
“正是……”景司馬表情更是疑惑,心想:方丈乃奇人,連犬兒出生的天時都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