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雨水沿著屋簷,滴進積滿雨水的窟窿裏麵,響起一聲清脆的響聲。
在景天的房間裏麵,一根半截長的蠟燭,散發著濃濃的黑煙,隨著吹進房間的寒風,時明時暗。
方丈一臉著急的坐在景天的身旁,口中不停的叨念經文。
“方丈,您還是回房間休息吧!您已經守在景天的身邊三天三夜了!天氣這樣冷,長久下去,您會累壞的……”智順站在方丈的身邊,擔憂的說道。他看了一眼臉色蒼白,已經昏迷了三天三夜的景天。‘我佛慈悲’“望佛主保佑景天師弟平安無事……”
“智順,張大人回來了嗎?”方丈聲音有些虛弱的問道,他的眼珠子緊緊的盯著景天,“這孩子到底怎麼了?”
“景天師弟全身發寒,相比是中了寒感!白馬寺出事的這幾天,天氣寒冷,而景天師弟為了破案,日思夜想,沒有睡過一個好覺,真的苦了師弟了!”智順歎了一口氣。
“師父……師父……”智然拖著肥胖的身軀,跑路有些踉蹌的跑進房間,他上氣接不了下氣的說道:“大夫……大夫來了!”
“果真……”方丈一臉大悅,急忙站起身。
“方丈,我已經把鎮上最好的大夫給請來了!”張千裏一臉匆忙的從房間跑了進來,他用手掃了身上的雨水,神情有些狼狽的看了景天一眼,“這孩子已經昏迷了三天了,這樣下去,恐怕他會挨不住……”
大夫是一個年紀在七十歲左右,胡須花白的瘦老頭。老頭一進房間,二話不說,立即跑到床邊,拿出景天有些皮軟的右手,食指和中指按著手中的脈搏,一臉淡然。
“張大人,這大夫行嗎?”身材肥胖的智然,把頭靠在張千裏的耳邊,低聲的問道。
張千裏搖了搖頭,“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這個李大夫已經是鎮上最好的大夫了!跟宮裏的禦醫相比,應該是略遜一些!”
“我想也是……”智然點了點頭,用懷疑的眼色看著李大夫,心想:方丈已經用盡了寺中所有上等的藥材和藥方,可景天的病情仍不見起色!看來,景天這次是得罪了上天了!
李大夫從隨帶的包裹中取出一個細小的銀針,神情專注的往景天的太陽穴一插。
“哇……”景天突然大叫起來,他動作迅速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好痛……”
“好了……好了!”李大夫的臉上露出一絲憨笑。
“景天,你別動,那銀針還插在你的太陽穴上呢!”智然指著景天太陽穴上的銀針,神情有些擔憂的說道。
“方丈,銀針真的插在我的太陽穴上嗎?”景天看著方丈,心裏有些害怕的問道。他本想用手去摸銀針,可是,心裏卻有些驚恐,“有沒有流血啊?”
方丈點了點頭,嘴角處露出淡淡的笑意。
“完蛋了!流血了!我暈血啊……”景天慘叫道。“不行了,我又頭暈了!”景天的身體有些顫抖,臉色霎時又白了幾分。
“看來,一針是不夠的!我再插一針……”李大夫拿著銀針,一臉認真的看著景天,“這孩子的身體實在太虛弱了!方丈,寺中有沒有百年以上的人參啊?”
“別說是百年了!千年都有!”智順高興的說道,“方丈,我這就去煲點燙給景天師弟喝!”
方丈還是點了點頭,心想:這些孩子,就知道照顧得病的景天,我這老頭子在這裏守了三天三夜,就沒有人知道要照顧我一下!
“千年人參就不用了!我怕喝了會流鼻血!師父,你給拿兩顆感康或許新康泰克就行了?”景天神誌有些迷糊的說道。
“感康?新康泰克?”方丈一臉疑惑。
“景天,你是不是發燒燒壞腦子了!”張千裏一臉好奇的走到床邊,用手摸了一下景天的額頭,然後又摸了自己的額頭,“奇怪,不燙啊!為什麼老是說胡話呢!什麼暈血?什麼感康、新康泰克!什麼東西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