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不該去想偏要去想,卻又想到迷惘,是誰讓我心酸誰讓我牽掛,是你呀’
‘我愛你是多麼清楚多麼堅固的信仰。’
‘........’
看來今晚我的運氣還是不錯的,這哥們的唱功應該是周圍這些歌手裏數一數二的,
他的歌聲中中夾雜著濃濃的憂傷,讓心情本來就不好的我聽完以後更加感覺愛情不值得。
隻聽了前半段的我趕緊給他扔了三十塊錢,然後偷偷的離開了江邊,在夜市街吃了個轟炸大魷魚以後,破天荒的坐了一次出租車回家。
開門換完拖鞋以後,周雪漫正敷著麵膜窩在沙發上看電視。
見我回來了,她一眼就發現了我手裏拎著的包裝袋:“哇塞,DIOR誒,買來送給女朋友的?”
我現在最不願意聽到和見到的就是手裏的東西,索性直接扔到周雪漫麵前:
“送你了。”
周雪漫接下麵膜,把盒子放在桌上,尷尬的笑了笑:“無功不受祿,有什麼我能幫到你的?”
我坐在沙發上,滿臉愁容的道:
“不需要幫我,要麼你自己用了,要麼送給別人,實在不行就扔了它。”
見我對這個口紅有這麼大意見,經驗豐富的周雪漫立刻察覺到了事情不對勁,然後直擊要害的問:
“這......不會是人家拒收的吧?”
我看了一眼周雪漫,心想猜的還真挺準,還真是個人精,真不愧是在職場如魚得水的存在。
從我的眼神中,周雪漫得到了確定的答案,然後十分八卦的追問:
“你追她多久了,她喜歡你嗎,她為什麼拒絕你,聊聊唄,咱們是同住一個屋簷下的室友,或許我能幫你解決呢。”
我點了點頭,然後選擇性的說出了送禮被拒的大概過程。
周雪漫聽完以後,十分理性的說:
“口紅這種東西是不能亂送的,況且人家對你沒有一絲好感,像你這樣強行往上貼,我看不是追求喜歡的人,而是騷擾!”
看來還是女人最懂女人,我想破腦袋都沒想出來的道理,居然被周雪漫兩句話就解決了。
今天晚上,我睡的特別香甜,因為問題解決了,事情好像真的如同周雪漫所說的那樣,我的做法的確是操之過急了,如果梁琪真的喜歡我,我送她個六毛錢的東西也是值得紀念的,如果她對我毫無感覺,一座金山放在她麵前也不會有任何改變。
可問題是,怎麼讓梁琪對我有好感呢?
這或許比宇宙到底有沒有盡頭還要難以回答。
第二天一大早,迷糊中我就接到了王虎的電話,他告訴我,昨天忘了說,正式進入公司的員工必須去做一個全身體檢,所以,我就隻能瞬間起床,趕在周雪漫之前率先出門。
臨走的時候,周雪漫還囑咐我,如果是受刺激了就放下吧,一段單相思的感情沒結果大不了就算了,千萬不能鑽牛角尖。
盡管我早早的來到了醫院,卻還是排了很長時間的隊,一直等到鄰近中午的時候才輪到我,除了抽幾管血以外,還需要去做好幾項檢查才能走,在路過婦科的時候,我看見了一個酷似梁琪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