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你這麼說我是冤枉你了?”
王天立冷笑一聲,一臉的不悅。
差點讓林墨和顏夕兩人受傷,人家電話都打到市局裏麵了,你還說是誤會?
你臉怎麼那麼大?
一個小小的誤會能讓人家動用背景關係?
“你在天馬山賽車場和人發生摩擦,這本來就是小事。”
“但你目無王法,惡意別車,將他人性命當成兒戲看待,還仗著你家裏有點背景就囂張跋扈,給人家下套進局子。”
王天立聲音越來越大,眼中充滿了怒意:“你說這是誤會?”
旁邊。
顧國興低頭聽著王天立的話,額頭已經冒出了諸多汗水。
甚至都滴到地板上。
但他也不敢伸手擦一下。
這王秘書長明顯是為了林墨出頭。
王天立掌握著他們家的生殺大權,他肯定不能回嘴。
不然一個不小心。
自己被教訓事小,連累家人那就算是徹底完犢子了。
想到這裏。
顧國興微微抬頭,看著王天立說著說著突然站起來,猶豫了一下,然後慢慢上前一步,直起身子小聲求助。
“王秘書長,我和他的事情說大不算大,說小不算小,我爸媽都在您手下工作,以前我還跟著去您家過節,您看我這頭和手臂,都是他撞的,車子也沒撞爛了,這能不能算扯平?饒我一次吧。”
“我下次絕對不敢了。”
說著。
顧國興身子彎的更加徹底。
也不管腦袋傷口和手臂骨折的傷勢。
那態度卑微到不能再卑微,不知道還以為是在下腰呢。
“去我家過節?我怎麼沒有印象?”
王天立回頭用餘光看了下林墨顏夕兩人,見他們倆臉色平淡,沒啥感情波動,轉身看向一直低頭卑微的顧國興,微微搖頭。
這小子是死定了。
“怎麼可能?您剛才都叫我小顧,肯定認識。”
顧國興猛然抬頭,雙手捂住王天立的手,眼神中充滿了求助的意思。
“哎哎哎,撒手,別™跟我攀關係。”
王天立趕忙甩開顧國興抓住自己的手,義正言辭的說道:“你所謂的小矛盾,就是不把人命放在眼裏?”
“我在來的時候就已經得到消息,你在托關係瘋狂調查林墨的背景,準備給人家按一個尋釁滋事的罪名,你以為我不知道?”
顧國興聞言。
眼睛猛然睜大,一臉的不可置信。
他明明才打電話不久,這事情對方是怎麼知道的?
消息有點太靈通了一點吧。
“魔都顧家,太久的風平浪靜,讓你們家越活越回去了,也該你們家一點教訓了。”
擺擺手,王天立歎了一口氣。
天作孽有可為,自作孽不可活。
這一切的一切可都是顧國興一手造成的,根本怨不得其他人。
這小孩在外麵狂也就算了。
不看對麵是什麼人。
能正兒八經被延世集團千金帶出來玩的,而且關係極其親昵的人。
怎麼可能會不管不問?
還真以為林墨是個小白臉吃軟的?
回頭看了下一表人才的林墨,王天立的態度一百八十度轉變,變得笑盈盈的。
“我們家?”
顧國興聞言。
微微愣神,很是不能理解:“王秘書長,這是我們小輩之間的事情,怎麼能牽扯到家裏?”
小輩之間的矛盾。
長輩不能隨便插手,這是魔都富人圈的不成文規矩。
顧國興覺得自己明明和林墨是普通小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