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蘇峭撥轉雲舟的方向,不過,我依然滿目蒼茫。
不知又行了多久,眼前的水流突然急了起來,海上並沒有風,可水流卻像有所牽引一樣朝著一個方向流去,雲舟前行的方向都因此受到了影響。
杜懷樓皺眉:“不是妖氣,也不是魔氣。”
“似乎是仙氣。”蘇峭說,隨即又說:“又似乎不是。”
“去看看。”杜懷樓道。
蘇峭微微點頭:“好。”
須臾,雲舟便轉了方向,順著水流前行,就好象在不由自主地隨波逐流。
水流越來越急,水流的方向也越來越曲折,雲舟像落入了一個巨大的漩渦裏一樣,突然,一叢海浪劈頭蓋臉地撲了過來,我隻來的及抓住杜懷樓的手,就感到一股巨大的吸力把我向漩渦中心卷去。
我死死拉住杜懷樓的手,默念土係防禦口訣,在我們周圍罩起一個土黃色的防禦罩。
“啪”!
隨著防禦罩的破碎,我們撞到了一塊冰涼的實地上。
“哎吆我的娘!”肉包搖搖晃晃地飛了起來:“可算上岸了,差點沒摔死我。”
原來肉包一直趴在我的肩頭,也被帶了過來。
“這是哪兒?”肉包問。
“我也不知道。”我拍拍屁股從地上爬了起來,環顧四周,背後是海,眼前是山,說是山又沒有樹木山石,一片光禿禿的,隻覺得金光閃爍。
“你知道嗎?”我問杜懷樓。
杜懷樓咒罵:“誰知道這是什麼鬼地方!”
我對肉包說:“你飛高點看看呢。”
肉包聽話地飛高,片刻回來,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裏印著清清楚楚兩個“$$”。
“嘩!”肉包口水:“我們走狗屎運了,我滿眼滿眼都是金子,這恐怕就是座黃金島!”
“真的?!”我蹲下來敲金黃的地麵:“我可以挖一塊帶走嗎?”
肉包也一臉期待。
“拿什麼挖?”杜懷樓雙手抱到胸前。
我想了想:“用你送我的簪子怎麼樣?”
貌似我們三個身上總共就有這麼一個比較堅固的東西。
杜懷樓因涔涔地說:“你可以試試!”
我……還是不試了>_<。
“不知道蘇峭他們怎麼樣了。”我站起身來。
“怎麼,你很關心他們?”杜懷樓麵色不善地看著我。
“當然。”我答。
“哦?”杜懷樓麵色非常不善。
肉包喃喃:“又吃醋了,真難看。”
“其實你不用吃醋的。”我說:“要是你和肉包不在這兒我也會關心你們的。何況,我們現在在島上,沒有蘇峭的雲舟我們怎麼回去?”
杜懷樓的臉色並沒有緩和多少,他臭臭地說:“走吧。”
“去哪兒?”我問。
“去找雲舟。”杜懷樓說。
我糾正:“去找蘇峭。”
肉包歡呼:“去找大人!”
現在正在一條大路中央,我眨吧眨吧眼睛,說:“向右吧。”
肉包問:“為什麼。”
我說:“上次說我說向右他非要向左,所以這次我直接說向右了。”
杜懷樓說:“這次向左。”
我問:“為什麼?”
杜懷樓說:“因為你說向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