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和婠婠並肩漫步在通往城門的洛陽街上,令路人側目傾倒。他們一個瀟灑飄逸,一個美貌若仙,走在一起從外表的神態看就是一對情侶,誰都想不到其實他們正在絞盡腦汁的相互算計。
因為是白天,就是婠婠也不會光天化日之下施展驚世駭俗的輕功。這倒是讓秦川可以抱閱洛陽城的繁華景象。
街道兩旁的店鋪均曾經刻意整飾,簷宇如一,又盛設帷帳,擺滿珍寶器物,各式財貨。夥計們則披錦掛彩,以作招徠,衣彩華絕。就連擺賣地檔的小販,亦一律鋪坐龍須席,既劃一又別有氣派。
路上不時有年輕女子成群結隊的走過,看到秦川都會給他一個甜甜的笑容,要不是身邊的妖女,恐怕秦川還真會上前搭訕。
婠婠仍舊白衣赤足,不染一塵,路上的男子都被她奇異的閑定和傾國的豔色所懾,不停的偷偷打量。不過這倒是件很普通的事情,就算是曾被被婠婠各種手段折磨的死去活來的秦川,每次看到婠婠也會被她深深吸引,這就像是飛蛾明知熾熱的火焰可以斷送自己的性命,可還是會義無反顧的撲上去。
秦川隱隱聞到一股幽香,心知是婠婠的體香,側眼看過去,隻見婠婠側麵的輪廓彷若天地靈秀盡萃於她臉龐完美的線條上,讓他怦然心動。心中暗道一聲果然是妖女,然後沒話找話道:“那個邊不負最後和你說的是千裏傳音嗎?”
婠婠沒有以美目迎接秦川的眼神,秀眸注視著前方,淡然回答道:“哪有什麼千裏傳音,不過和千裏傳音的作用一樣,那隻是陰癸派中的一門武技,叫做傳音入密。怎麼你還沒死心還想要學武?”
秦川一麵搖頭,一麵盯著路邊一個小攤上的新奇東西說道:“沒有,你不是說我習武已經晚了麼。我隻是好奇罷了。”
婠婠似是無限惋惜的嬌歎道:“其實你的武學天賦其實很好,要是從小就開始學武,說不準現在已經晉身為天下一流的武學高手了,隻可惜……”
婠婠沒有繼續說下去,不過秦川自然知道她後麵想說什麼,於是哈哈大笑岔開話題道:“洛陽真是個好地方,美女這麼多。要不是平白攤上你們陰癸派,說不準我現在還真的在和美女談情說愛呢。”
婠婠沒好氣白了秦川一眼,說道:“你倒是想的開。”
“哈,”秦川笑嘻嘻的回道,“婠婠,你說我們現在算是幽會嗎?”
婠婠黛眉輕蹙,側眼瞧著秦川道:“人最緊要是要有自知自明。要不是為了見你老爹,哼,我早就用七針製神大法將你弄成白癡了。現在你要是再滿嘴胡言,小心我翻臉不認人。”
這句話給了秦川足夠的威脅,秦川嘀咕一句“沒趣”便不敢再戲弄婠婠了。
轉過一條街,洛陽城門遙遙在望,一群正你追我逐爭先恐後的小孩子們從另一條小巷子裏麵衝了出來,秦川往後一讓,微笑著看著他們遠去,突然感歎到:“要是小時候就要每天埋頭練武,恐怕也不會像這些孩子這般無憂無慮的玩個昏天黑地了,那樣的童年豈不是可惜。”說完領先一步朝城門走去,剩下婠婠一愣,看著前麵的秦川,不知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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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知不知道上山的路?”婠婠似漫不經意似隨口問道。秦川領著她已經在這洛陽城外整整兜了一個大圈子,到現在還是沒有找到他老爹的那座山。要不是秦川一臉的認真,她真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又被戲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