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域帶著許知栗在大溪地玩了半個月,這半個月是她兩輩子過的最輕鬆的時候,沒有任何外界的幹擾,隻有微風和大海。
期間蘇子夕給她打了電話,兩人聊了好久,最後子夕那邊出了點小狀況,她好像聽到了葉勤的聲音,無奈之下結束了通話。
秦時域還教會了她遊泳,雖然過程中發生了些“小意外”,以至於最後總是她被迫求饒。
而秦時域不知道搞什麼,這些天來,任何地方都不放過,把許知栗反複折騰。
許知栗氣得坐在飛機上根本不理他。
欣賞了一會兒窗外的天空,她悄悄扭頭斜眼瞧了一下,秦大總裁好像心情很好,滿目深情地盯著她,那目光很燙人,讓她下意識地逃避。
“寶貝,我錯了~下次都聽你的!”
秦時域把頭靠在她肩上,熾熱的呼吸灑在她皮膚上。
許知栗縮了一下脖子,小聲罵道:“你的下次,根本不可信!就是個無賴!”
看來這次真的折騰狠了,他怎麼哄都哄不好,秦時域自認理虧,摟著她很是乖巧。
右手卻緩緩放在了許知栗的小腹上,不知這裏,有沒有種下他的種。
“你幹什麼?”許知栗感受到秦時域的手放在她肚子上,神色慌張,四處看了看,這人不會又在想……
“嗬~秦太太有些貪吃啊~腦子裏在想什麼呢?”秦時域很喜歡逗她。
眼看著她氣的眼睛都快瞪出來了,秦時域重新把人摟在懷裏,親了親她額頭,嗓音輕柔:“不逗你了,乖~”
“睡會兒吧,睡醒我們就到家了。”
許知栗確實感覺身體有些困乏,不一會兒便沉沉地睡著了。
……
周家客廳裏,周靖安和柳秋心正在看電視,電視上正在說著秦氏集團太子爺秦時域,消失了一周,各方記者也蹲不到人,猜測秦氏內部極大可能出了問題。
“靖安,你說這些媒體一天天怎麼那麼會編排呢?他們應該去寫劇本。”
柳秋心吃著水果,跟旁邊的丈夫不屑地吐槽著,每天就不盼著人好!
周靖安對這些新聞一向不屑一顧,眼皮都懶得掀起來,專心地看著自己的書,抽空回著妻子:“這種東西你也少看點兒,容易鬧心。知栗他們應該是今晚的飛機。”
“那我們要去接機嗎?”柳秋心把電視關上,扭頭看問道。
周靖安放下了手裏的書:“不用,秦時域給我發了信息,不讓接機,他們直接回家,知栗有些累。”
聽完丈夫的話,柳秋心點點頭:“有道理,還是讓女兒好好休息吧。反正以後有的是時間。”
“爸,媽~我有個問題想問你們。”
夫妻二人聞聲扭頭望去,隻見周瑾之一身休閑裝往客廳走來。
柳秋心見兒子在家居然沒有換居家服,有些好奇,笑著問道:“瑾之這是要出門嗎?什麼問題能難住我兒子?”
周瑾之走到沙發邊坐下,平日裏溫和俊秀的臉上,突然變得認真嚴肅。
“我是你們親生的嗎?”
周瑾之緊緊盯著他們,手心裏漸漸開始冒汗,他緊張地等著答案。
而周靖安夫妻倆聽到這句話,兩人震驚地看著他,空氣中安靜的有些可怕。
柳秋心的手一下子抓住了丈夫的手,眼神閃躲,有些不知所措。隻有周靖安除了剛開始的驚訝,很快就鎮定下來。
周靖安瞧了對麵兒子一眼,見周瑾之一臉執著,非要知道個答案。
柳秋心糾結地望著丈夫,看到了周靖安眼中的意思,於是她歎了口氣:“瑾之,你確實不是我們的孩子。”
“真的?!”
周瑾之眼中除了震驚還有一絲欣喜,那他和許知栗就沒有血緣關係!
怕兒子一時接受不了,柳秋心急忙跟他解釋,說起當年的事。
“瑾之,你父親是個消防員,當年因為救我們,他犧牲了,而你母親心髒不好,當時你才半歲不到,你母親拜托我們能收養你,你父親是我們的救命恩人,我們當然會照顧你和你母親。於是我們就把你養在了身邊,找了很多醫生幫你母親治療,可依然沒有起色,沒過兩年也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