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什麼鬼地方,老板你不想幹了,破門檻子差點把我摔了。”
三個站前的小流氓走了進來,眼睛斜嘴巴撇,渾身抖個不停。
“哎呀,三哥呀,快請,一會兒啤酒算我的,給三哥壓驚。”
這個三哥也不客氣,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看著上吧,今天不咋餓,剛幹了個大活兒,直接來捧你場了。”
三哥從進屋到吃上肉串,眼睛就沒離開過那桌的女孩身上,要是眼睛能噴火,女孩們現在已經屍骨無存了。
三杯啤酒下肚,三哥的色欲戰勝了理性,端著酒杯就向大學生們走去。
“老妹,幾點了,咋還不回家呢,要是沒地方住,到哥家湊合一宿吧。”
他說完,自己和身後的兩個流氓都笑了,笑的相當猥瑣,從後槽牙一直都能看到胃了。
那桌唯一一個男孩早就嚇傻了,剛才吹過的牛叉都忘了,一轉身假裝去上廁所,消失在茫茫的人海裏。
那個三哥端著酒杯不放,“老妹跟哥喝一個,暈的乎的好辦事。”
女孩中的一個氣的滿臉通紅,站起來指著三哥的鼻子,“你別在這耍流氓,信不信我報警。”
“報警?我咋滴你了,別他媽給臉不要臉!”
站前的流氓都是地賴子,調戲女孩駕輕就熟。
“差不多得了,多大歲數了,還裝牛叉,沒挨過社會的毒打啊!”白司令喝了杯啤酒,抹了抹嘴上的泡沫,對那個三哥說。
“哎呀臥槽,你誰啊?也不打聽打聽三哥在站前啥地位!”坐著的那兩個流氓開始幫腔了。
一般讓人打聽打聽的,都不是太出名,或者說混的都不怎麼樣。
“聽說過,三哥嗎,上次我上廁所沒帶紙,還是個叫三哥的人給我擦的,手藝不錯!”
哈哈哈哈,胡胖子水墨笙哄堂大笑,笑聲裏帶著不屑。
水墨笙知道白司令可是從中學開始就是混世魔王,柴油機廠俱樂部附近的遊戲廳,台球室的小混混都是他小弟。
他一米八五的個頭,兩百斤的體重,每天啞鈴握力器拉力器變著法的折騰。
水墨笙親眼看見他在廚房米缸裏戳米,兩根手指頭把藏在裏麵的盤子都戳碎了。
“我尼瑪。”
三哥麵子不是鞋墊子啊,馬上翻臉,啤酒瓶子一敲,上來就要往白司令胸口戳。
你說你個站前的小偷子,一級鉗工,怎麼還往殺手上使勁呢,那也不是一個職業啊。
白司令身經百戰,一把握住對方的手腕子,另一隻手一個大巴掌呼在三哥臉上。
三哥在一瞬間出現了暴盲,眼前漆黑一片,啥也看不到了。
“主人,我要出手了。”
鬼仆在水墨笙身邊躍躍欲試,他始終當水家的人是自己的親人。
“不用,讓我來!”
水墨笙渾身熱血沸騰,英雄救美呀,俠肝義膽啊,不管是啥,幹就完了!
胡胖子還穩穩當當的坐在那擼串,這心理素質杠杠的。
坐著那兩個流氓要上去幫忙,水墨笙一個扁踹臥牛腿,踢到其中一個的胸口,那人慘叫一聲,向後就倒。
胡胖子抓起一個碟子,像扔飛鏢一樣砍中了另一個的麵門,一道紅印立刻顯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