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墨笙惡狠狠的說道。
每一個東北人刻在骨子裏的仇恨,就是對侵略者的深度厭惡,這是永遠不能調和的世仇,一生也不能忘記!
“讓你嚐嚐無產階級鐵拳的厲害,也算是給當年的四萬萬同胞出口氣!”
水墨笙扔掉腰帶,一個箭步跳上餐台,大飛腳正踢在伊邪那岐的下巴上。
伊邪那岐向後就倒,後腦勺正磕在地上,咚的一聲,馬上起了個大包。
水墨笙跳下餐台,抓住他的馬尾辮,用力的向地麵砸去。
說來奇怪,這個伊邪那岐並不流血,無論受傷多重,隻是鼻青臉腫,一點鮮血都不流下來。
“果然是冷血動物,踏馬的血都給凍住了,今天必須腰打斷,腿打折,肋巴扇子幹骨折!”
水墨笙抓起他的馬尾,把他的頭舉高,左右開弓,先給了十個大嘴巴子。
“這一下是替我爺爺打的,這一下是替我奶奶打的,這一下是替我舅舅打的!”
激動之餘,水墨笙也忘了自己沒有舅舅這回事了。
“不要打了,爺爺,你是我祖宗還不行嗎!”
伊邪那岐哭嚎著,武士道精神也拋在腦後了。
“說,你祖宗是誰?”
“徐福,徐福!”
“北方那幾個島是誰的!”
“蘇俄……不,你們的。”
“琉球是誰的!”
“都是你們的,別打了爺爺!”
“我告訴你,連你都是我們的,一個家奴還要造反嗎?”
水墨笙打的有些累了,坐下來喘著粗氣休息。
“滾到牆邊跪著反省,沒想明白就別站起來。”
伊邪那岐是真聽話,菊花文化的順從理念馬上拿出來執行,乖乖的跪在牆角反省。
“不是你們都來找我幹什麼?還都在我身體裏住下來,要開PARTY呀,你給我說明白了。”
水墨笙早就想問了,這來了一個又一個的,哪個也沒經過他允許啊。
鴻鈞老祖,濕婆,伊邪那岐,都是眾神之神,湊一起到底要幹什麼?
“不能說,說了會遭天譴,不能轉世。”
伊邪那岐鼻子被打歪了,普通話倒是說的流利起來。
“你還怕天譴,本島都要沉沒了,麻溜解體算了。”
水墨笙抽出一顆煙,點燃後深吸了一口。
“地球就要滅亡,等待再一次重生,幾百億年了,也不是第一次發生。”
伊邪那岐擦著大鼻涕,聲音甕聲甕氣。
“滅亡?重生?你踏馬習慣了,我們人類呢,誰都是一條命,死了就再活不成,你們這幫眾神之神可夠自私的。”
鴻鈞老祖提到過一嘴,地球幾百億年就得毀滅一次,然後在混沌中重生,神仙可以再生,人類憑什麼這麼倒黴啊。
水墨笙越想越來氣,照著伊邪那岐的後腰又踹了一腳。
“哎呀!”
伊邪那岐一聲慘叫,裝死倒在地上,嘴裏還吐出點泡沫來。
“尼瑪幣,死啦死啦的幹活!”
水墨笙看他這個熊樣,北海道口音的日語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