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線戰火如荼,硝煙漫天。撒衛羅斯此刻卻有閑情逸致出現在嫀素寢宮了,顯然,是為了軍事寶圖失竊一案來的。丫鬟也沒有通報,國王就倏忽出現了,嫀妃見了一怔,連忙上前恭迎道,“陛下,丫鬟們沒有通報,你怎麼來了?”
“我來了,你不歡迎嗎?”
“歡迎,歡迎,您正在處理戰事,臣妾怕您應接不暇。”
“怎麼會呢,看望愛妃,我一向能撥出時間,愛妃啊,朕對你不好嗎?”
“陛下何處此言,我知道,您宅心仁厚!”
“宅心仁厚,卻還是有人暗地裏背叛我啊,愛妃,你說我該如何處置這樣的人?”
“陛下……所指的是……”嫀妃含糊地說完了這句話,心裏膽戰心驚。“陛下突然造訪旒鶯宮,不知所為何事?”
“怎麼,覺得突然了嗎?”
“陛下,您請坐吧,臣妾為你沏壺茶水,你喝了,也好壓壓驚,現在前方戰火……”
“不用勞煩愛妃了,朕不喝茶,朕是特意來看愛妃所救下的兔子的。怎麼,玉兔傷好了嗎?”
兩人心知肚明,嫀妃知道,陛下是特意來調查她那日所錄口供真偽的,他有意刁難她,她就越加不能承認。她一個嫵媚,手搭在陛下的胸前,嬌嗔道,“陛下,您是特意來看兔子,還是看嫀妃的啊?”
陛下看出嫀妃不招,便說,“朕來看愛妃,也是看兔子來了。”
“瞧,我們的陛下說到哪兒去了,我就和那兔子一般嗎?”
“愛妃,朕就明說了吧,朕的的確確是來看兔子的。”撒衛羅斯挑明了自己的話,假如嫀妃交不出兔子的話,就說前幾日之前,她在禦花園裏的所錄口供都是假的,她的丫鬟寂熏也隻不過敷衍著她演戲罷了。
嫀妃不招,她執拗道,“陛下,臣妾的兔子養好病了, 便放歸草叢裏去了。”
陛下聽出了嫀妃有意隱瞞。這一次,他決定不再包庇這個女人了,勾結外敵,圖謀造訪,這可不是爾等小事,他萬不可姑息。他瞅著嫀妃的眼睛,厲聲道,“愛妃啊,這兔子可是你供詞的證據,你怎麼可以這樣含糊,就放走了它呢?”
“陛下。”
“好了,別說了,你到底是招還是不招,如今,你那親愛的皇兄戰火都燒過來了,他一本戰書都沒有下,他這玩的是什麼手段,事先,是不是早就喲圖謀了,你說了,是不是與你內外勾結啊。初繡說了,看見你的飛鴿傳書了。”
“初繡,原來是這丫頭出賣了我。”嫀妃暗自思忖。
“怎麼。你還不承認嗎?要不要我再召了這丫頭來說個明白,說個仔細,直到你聽明白了。”
“是有白鴿,它是臣妾養的家鴿,陛下也知道我喜歡小動物。”
“愛妃啊,你真是好口才啊,朕如此緊緊逼問,你卻處處為自己庇護,你所說的話,還有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從此以後,朕不再相信你了。”撒衛羅斯說罷,甩袖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