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妃,何事如此驚慌?”唐明皇見武惠妃不安的樣子,十分心疼。
“臣妾聽到有人敢冒充許合子,在這蓬萊宮糊鬧?欺騙所有的人。”她慢條私理的道出心中所盤算好的計局來。“那可是犯了欺君之罪!”
“許合子?愛妃,朕沒有印象,麻煩你說明白點。”唐明皇思了片刻,問她。
“就是剛才被封為大唐歌飛的她!”武惠妃指著下方的顧小凡,向所有的人大聲宣傳道:“冒充許合子,欺騙皇上,欺騙所有在場的人。”
武惠妃說指認冒充,無非是的針對托她顧小凡幫忙的梅妃而已。顧小凡似乎了然,她看看上麵驚慌的梅妃,有這樣的對手,可真苦了你梅妃啊。
皇帝問:“是不是這樣?”
“不是這樣。陛下。”顧小凡道,竟欺負到她的頭上,她可不是省油的燈,顧小凡自認為。“陛下,您想想,唱完歌直到現在,民女何曾有說過許合子這名字?沒有吧。”
大家一聽,馬上都認同地點點頭。武惠妃打算盤也沒有算好這一步吧。她臉色頓時變了色,但馬上沉定下來。
“好像她說得對,愛妃?”唐明皇問她,意思是她還有什麼話再說。
“可臣妾有證人!”一句證人馬上又引起眾人的搔動。哎,在這春江花月夜,可要升堂審犯,這皇宮,是它們的家務事;不過看一下,聽一下,也不防。“帶宮女沈妍!”
“有證人又能證明什麼?”顧小凡問在那洋洋得意的武惠妃。
武惠妃不答,反問沈妍。“你可認識麵前的人?‘點頭’她並不是叫許合子?‘點頭’你們是一起的,後來她就被人帶走,並且被指定是許合子。然後就出現在這裏,對吧?”她的問每一句話,沈妍都點頭承認。句句指著顧小凡,道道對著梅妃。“那真正的許合子人在哪?有些人犯了欺君之罪,更有些人犯了謀害人命之罪!陛下。”
“胡說!你的意思是我梅妃殺害了許合子,而找其他人來代替?”梅妃苦笑,她可是有理說不清啊,特別是武惠妃連人證物證一起亮出來時。
“陛下,臣妾還有物證,你看,這條手帕。”武惠妃對一旁的太監使了個眼色,那個太監便帶著一條手帕連盤上來,給眾人看。武惠妃再道:“這手帕,不錯,正是許合子留下的證物。手工繡法上無不精透,想必這皇宮也沒人可以繡得出如此栩栩如生,呼之欲出的手帕了。在這皇宮中,隻要傷害了一花一草,誰都得懲罰,何況是人呢?一直以來,皇子犯法與民同罪。皇上,你要給許合子她作主啊。”
“梅妃真有此事?”唐明皇問那邊早已驚駭得,不敢吱聲的梅妃,一下子跪在他麵前。這不是承認了她有罪?對於武惠妃強詞奪理,無罪卻加罪的做法。顧小凡真是佩服得她五體投地。就連梅妃都認罪了,難道會有翻身的機會?
在這場紛爭中,總是有那麼幾個人,不言詞語,靜靜坐在那,就像看戲般對待所有事一樣。
“就憑那條破玩意就拿人定罪?未免太不過人情味吧。”顧小凡奇異有人竟敢如此說話,望去。竟是一位英姿颯爽,風度翩翩的少年,從他的衣著來看,他是位皇子。不錯,他就是三皇子李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