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就這樣給雪兒解釋了半天,雪兒聽著魁哥哥的解釋,心裏除了感動就還是隻有感動。雪兒其實聽見魁哥哥居然為了自己接受傳承而忍住不和自己"那個",雪兒的心裏就不由得一陣暖流經過,沒有想到現在魁哥哥都還在為了自己而寧願自己憋著。
不過這個夜晚,魁雖然沒有把雪兒給"吃了",但是魁這個家夥倒是手足之欲狠狠地的滿足了一回。雪兒看見魁哥哥那副滑稽的表情,特別是魁看見麵前的雪兒隻能看不能吃這樣的情況,讓魁很是不爽的表情,雪兒就由不得一陣竊笑。
魁就這樣又做了一回現代版的柳下惠,早上魁早早的就起榻了。憑魁這樣懶的人居然會這麼早就起榻,真是令人不相信。但是這一切都是真實的,就因為魁早上,抱著雪兒正在夢中和一大堆美女談情說愛的時候。
魁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小弟弟"上,傳來了一陣陣的劇痛,魁頓時驚醒了。才發現自己的小弟弟早就已經抬頭挺胸了,一不小心抵著睡的正香的雪兒,雪兒習慣性的,用手一拍,嘴裏還嘀咕著:"不要鬧,本姑娘還要睡一會。"
魁頓時一陣驚天動地的嚎叫聲傳出了老遠,雪兒聽見魁哥哥大早上的居然發出這麼淒慘的
聲音,也漸漸的睜開了眼睛:"魁哥哥,怎麼了,怎麼這麼大聲啊?"
聽見雪兒這麼說,一臉怪異的看著雪兒:"你不知道?你可是始作俑者啊?"
雪兒聽見魁哥哥這樣說,也是一陣詢問的眼神看著魁:"知道什麼啊?"
魁聽見雪兒這樣說差點沒有氣得吐血,她居然還想逃避責任,不過魁細細的一想,魁也就釋義了,雪兒還在睡覺,顧忌她自己也不知道什麼事情,魁才開口說道:"沒事!"
不過雪兒現在問出了一個讓魁無語的問題:"魁哥哥,剛剛是什麼東西抵著我了啊?好像是個棒棒,我一下拍去,拍得我的手都拍痛了。"
魁現在欲哭無淚啊,心裏抱怨著:"我的小姑婆婆,你那你是拍的棒棒啊,分明是哥哥我的"小弟弟",你居然還說手痛,哥哥我還沒有找你麻煩呢?哥要是陽痿了,還不是你倒黴嘛。"魁現在又有一個難題了,這個小姑婆婆居然問為什麼,自己這個怎麼回答呢?
雪兒看見魁哥哥半天沒有開腔,又問道:"魁哥哥,怎麼了你也不知道嗎?"
魁聽見雪兒這麼說,也跟著訕訕的道:"是的,魁哥哥也不知道。"
雪兒繼續問道:"那魁哥哥,你早晨這麼早起來怎麼這麼大聲的"嚎叫"啊?"
魁心裏嘀咕著:"我的小姑婆婆,你的這兩個問題不就是一個問題嘛,你這是......這是存心揭哥的傷疤嘛。"不過魁也就是心裏想想罷了,表麵上還是一副坦然的模樣,對雪兒訕訕的回答道:"魁哥哥,早晨遭蚊子咬了,所以忍不住聲音大了些。"
雪兒半信半疑的問道:"是嗎?蚊子真的能夠咬到魁哥哥?"
麵對雪兒的問話,魁有些無語了,不過雪兒說的也是,憑魁現在武師的鬥氣功力,蚊子是不可能咬得到魁的,因為魁現在的體質,蚊子根本就叮不進去。
魁麵對雪兒的追問,魁知道蚊子這個借口說不可能說服雪兒的了,魁靈感一閃想到了一個肯定能夠說服雪兒的借口,魁想也沒想就對雪兒說:"呃,魁哥哥喜歡早起啊,因為魁哥哥早晨起來好修煉啊,剛剛的"嚎叫"就是魁哥哥在修煉武技啊。"
雪兒的樣子似乎相信了,看得魁心裏暗自鬆了一口氣,不過雪兒立刻又問道:"魁哥哥,什麼武技用得著大聲嚎叫啊?"
魁當場就愣住了,我的歌媽耶,這小姑婆婆你硬是不死心哦。不過就在魁努力的想著怎麼回答雪兒的話的時候,雪兒甜甜的的聲音又響起在了魁的耳邊:"魁哥哥,你是不是在修煉音波武技啊?"
魁聽見雪兒這麼問,也就順藤摸瓜的答應道:"對啊,雪兒,魁哥哥就是在修煉音波武技。"魁現在真的連死的心都有了,沒有想到自己會在一個小丫頭片子手中吃虧。
雪兒看見魁怎麼快就順著自己的話回答,知道魁哥哥現在是已經理屈詞窮了。雪兒也知道現在不能夠再追問了,心裏歎了一口氣:"唉,算了吧!今天就不再為難他了,看他以後還敢不敢不老實了。"雪兒想著想著嘴角就流獻出來一絲絲的怪異的笑容,然而這樣的一絲絲笑容恰好被魁看見了。
魁心裏不由得一陣打鼓:"我的個天啊,不會這個小姑婆婆壓根就知道吧。那哥的清白不就毀於一旦了嗎?"魁又仔細的看了看雪兒,看見雪兒依然保持著一副茫然的模樣才放下心中的石頭,慶幸好險自己就出醜了,殊不知他已經都出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