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過去了,一切都過得好平靜,似乎是暴風雨前的寧靜,末月留在了竹屋,四個人這幾天的警惕性都很高,生怕衛莊查出冷夜然等人的地址,帶領眾多高手攻來。末月正在發呆的時候,突然聽見屋外吵吵鬧鬧的。“你是誰?我哥又不是你想見就見。”“我是誰並不重要,小妹妹,你再不把冷夜然叫出來,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哥又不在,他一大早出去了。”“怎麼可能。你叫不叫他出來,我就先動手了。”“他不在你叫我怎麼叫他出來。”末月聽得煩了,氣衝衝的走出來,“怎麼回事?你們吵什麼?”“冷夜然呢?”末月看清楚了眼前的來人,原來是衛莊領著一大群人圍著竹屋裏三圈,外三圈。“原來是衛莊,你來幹什麼?”末月定了定神,問道,臉上一副冷漠,可心裏一驚犯嘀咕了:不就是一個人麼,用得著這樣嗎?一群高手圍著一個小竹屋。“末月,他就是衛莊?他好像年齡不大,是少年白啊!”可愛的冷夜然發話了。所有在場的人都忍不住要笑了,而衛莊,臉被氣得紅通通的。“末月,你看那個衛莊大叔,好有趣哦,臉會變哦。”冷夜然專門想氣氣衛莊,看見衛莊的臉由紅到橙,由橙到黃,黃綠青藍紫,簡直像個染坊,冷夜雪在心裏早就了開了花,所有的高手們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臉憋得通紅,那個樣子實在太可笑啦。“你們想笑就笑吧,小心憋出內傷。”冷夜雪又在添油加醋的說道,除了四大天王和末月大家都笑的滾在地上了,衛莊的臉色更加難看了。衛莊一直在對自己說:他隻是一個小孩子,不能生氣,不能生氣。“叔叔,你不會生夜雪的氣吧。”冷夜雪用超小孩的聲音說。搞得衛莊不知道該怎樣做。就在這時,冷夜然和夜霜回來了。看見衛莊臉色的難看,和冷夜雪的樣子,冷夜然立刻明白了怎麼回事,走了進去,把末月和冷夜雪護在身後,夜霜站在冷夜然雪的身邊,惡狠狠的看著衛莊,衛莊似乎也發現了他,“冷夜然,你身邊還真是一些有趣的人。”衛莊開口了。夜霜握著劍的手更緊了,冷夜然按住他的手,說:“是嗎?那也比不上你身邊的人啊。”冷夜然回敬道。“不過我身邊的又怎能比得上你身邊的。”衛莊也毫不遜色的還擊,把問題推給了冷夜然。“哦?是嗎?希望如此,不知你大駕光臨,有何貴幹?”冷夜然聰明的轉移了話題。“加入我們。”“不可能。”聽到衛莊的回答,大家無不震驚可更震驚的是冷夜然的回答。“為什麼?”“我不喜歡殺人。”冷夜然看著周圍的竹子淡淡的回答著衛莊的問題。“是嗎?那為什麼要做殺手?”衛莊似乎對冷夜然的回答並不滿意。“因為,要為師父報仇,我必須要經過江湖的考驗。”“那你完成了嗎?”“沒有”“那你就可以來到這裏磨練。”“我的磨練不是殺人,是救人。”冷夜然扭過頭來堅定的說。“我會讓你加入的。”衛莊留下一句話,走了。
冷夜然在他們走了之後,發現地上有一張字條,上麵放著給了白鳳的珠子,字條上寫著:
機關城有難,小心。
冷夜然看完後,決定回到機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