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秋還是在喝酒,喝的並不快,卻沒有停過。
他們其中一人沉聲道:“你是沈一秋?”
沈一秋道:“是。”
那人道:“你可知我兄弟二人是誰?”
沈一秋:“素未蒙麵,不知。”
另一人搶著說道:“我們是譚西雙劍,我是關勝,他是我大哥關雄。”
沈一秋緩緩道:“幸會。”
關勝突然冷冷道:“我們並不是來攀交情的。”
沈一秋驚咦道:“哦?”
“你也是劍客?”關勝瞧了眼桌上的古樸長劍,說道:“我們兄弟是來比劍的。”
沈一秋道:“和我比?”
關勝道:“不錯。”
沈一秋道:“一定要比?“
關勝道:“一定。”
沈一秋嗤笑道:“我為什麼要和你們比?”他頓了一下,又接著說道:“你們要和我比劍難道我就一定要和你們比?”
他說的毫無顧忌,毫不客氣。
但關勝卻沒有怒色,隻是冷冷道:“因為剛才有人出了三千兩黃金,想要看你的劍是否夠快,不論是誰,不論什麼手段,隻要能試出你的劍夠不夠快就行。”他頓了一下,後又一臉自傲道:“恰巧我們兄弟二人用的也是劍,在江湖上也有些名氣,所以。。。。”
沈一秋搶道:“所以你們就一定要來和我比劍,如果你們的劍比我快你們就能得到那三千兩黃金?”
關勝道:“不錯”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話果然沒有說錯。
沈一秋放下酒杯,歎息道:“隻可惜。。。。”
這次關雄問道:“可惜什麼?”
沈一秋寒聲道:“可惜我的劍不是給人看的,是用來殺人的。”
他的話剛說完,桌上的長劍已經被他抽出,再反手抖出一個劍花。然後,關勝和關雄兩人隻見眼前劍光連閃,再反應過來以後,兩人隻覺雙肩傳來一陣劇痛。
低頭一瞧,原來兩人的雙臂已經被劍光削斷。
劍入鞘。
沈一秋還是端坐著喝酒,喝的並不快,卻沒有停過。
他出手一向極快,極準。幸好這也不例外。
譚西雙雄冷汗直冒,驚駭之餘,竟然忍住斷臂的劇痛,一聲不吭。隻是突出眼珠驚恐的瞪著沈一秋。
滿堂的客人簡直驚呆了,偌大的酒樓竟然鴉雀無聲。
沈一秋道:“現在我隻希望你們明白一件事情。”
關勝,關雄拚命的點頭。
沈一秋淡淡道:“我的劍不是用來看的,是用來殺人的。我的劍隻殺強者,你們不配死在我的劍下。”
關勝,關雄麵色因劇痛而變的慘白,但聽到這句話時也因憤怒臉色漲的通紅。這是一種屈辱,但他們又不得不接受。
沈一秋接著說道:“你們已經死過一回,但現在你們任然活著,是我救了你們的性命。所以你們的命現在就是我的。”他那深邃而又滄桑的眼睛,冰冷的盯著關勝,關雄冷冷說道:“所以我現在問你們什麼,你們就老實回答,這樣你們就不用再死一回。”